“不是吧，你还欠我8瓶红牛呢，别想赖账。”王小胖子家里是做生意的，算得可精了，一听顾念想要赖账就不乐意了。

　　 “明明是4瓶！”顾念铁公鸡对这个瓶数很敏感，立刻就反驳。

　　 姜黎微笑，所以这个意思就是有女朋友喽。

　　 “我不管，8瓶。”王小胖子分毫不让，“女朋友都不给兄弟介绍，我要精神补偿。”

　　 顾念看看面带微笑的姜黎，觉得再跟王小胖子扯下去，自己只有当众出柜才能证明清白了，一口答应：“好好好，八瓶就八瓶。我走了！”

　　 说完不等王小胖子反应就拉着姜黎火速挤开人群跑掉了。

　　 姜黎仗着身高优势远远就看见了卫生间的标志，他反过来拉住顾念，三下五除二就把顾念提溜进了男厕，挑了最里面的隔间，干脆利落地锁上了门。 “女朋友, 嗯？”姜黎将顾念抵在门板上，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狭小的空间加强了姜黎带来的压迫感, 顾念像只被大灰狼按住的可怜小兔子, 连连摇头：“没有女朋友！”

　　 “呵。”姜黎轻哼一声，“八瓶红牛？”

　　 “是我同学误会了, 从来都没有别人，只有你。”顾念讨好地摇摇姜黎的袖子, “他看见我和你打电话, 以为我谈了个女朋友。”

　　 姜黎其实也知道顾念不可能瞒着他交什么女朋友, 只是：“我懂, 我明白, 像我这样的人是不适合见光的，说是女朋友也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忧郁，还带着故作坚强的释然，听得顾念心中慌慌，他脑子一阵空白, 慌慌张张只想着安慰姜黎，也不知道想起了哪个小黄兔，脸蛋红红地蹲下去。

　　 听见皮带扣“啪嗒”解开的声音，姜黎才反应过来，猛地按住了顾念的手。

　　 顾念扬起头看他。

　　 姜黎只觉得顾念的眼睛像一汪暖融融的春水，泡得他的心都酥了。他喉咙干渴，声音微涩：“年年，我不需要你这样。”他虽是借题发挥想要讨一些福利, 却从没有想过让顾念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可是我想。”顾念说完这话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本来还有些迟疑，到这会儿了他反倒兴致勃勃起来。狭小又私密的空间很容易放大人的谷欠望，好像不对篱大做些什么，就难以释放他心中满溢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