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文表情很淡定,放下那袋子毛豆去洗手,用了肥皂,怕豆子气味太浓,让尧驯闻着难受。
推开门后,他睡了很多年的cáng上躺着个正儿八经的大男人,cáng铺皱巴巴,被子也卷在腿上,尧驯把半边脸埋进枕头,趴着睡姿势呈人字形,屁股有些肉,身材jīng瘦不显壮,唯一看着有些肉的地方就是这儿了。
睡得十分没心没肺,头发凌乱不堪,上半身还有红痕,昨天洗澡的时候尧驯非要宋怀文亲,不亲不肯洗。
宋怀文走过去揉了揉尧驯的屁股,做完坏事的手轻微颤抖,这样的行为不太好,他选择假装淡定,表情没有愧疚,眼底酝酿着即将倾盆的风bào。
坐在cáng头后,宋怀文用手捏住尧驯的鼻子,声音很轻,“醒醒。”
尧驯缩头皱眉,充耳不闻继续哼唧。
“尧哥。”
“……zzz”
宋怀文蹙眉思考了会,他松开手后站起身,轻飘飘说了一句,“公司破产了。”
尧驯眉头在互相打架,表情开始烦躁不耐。
“我跟人跑了。”
尧驯猛然睁开眼,连滚带爬拽住宋怀文的一只手,“有话好好说,大清早差点把我吓死”
“穿上免得着凉。”宋怀文捏了捏尧驯手心,松开后去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给尧驯。
尧驯爬起来时觉得内裤有点松,有些沮丧地开始发问,“为什么我穿你的容易漏风。”
“大小问题。”
尧驯气呼呼穿好衣服,一副大可再说,小心我和你拼命的架势。
但宋怀文接下来说的话让他条件反she开始脚软。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嗯?”
尧驯摇头如拨làng鼓,这语气一听就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反正也想不起来,“不记得不记得,喝断片了啥也不记得。”
宋怀文笑笑不说话。
“……所以我gān啥了?”尧驯开始变怂。
宋怀文轻道:“先去刷牙洗脸,晚上慢慢想。”
尧驯彻底呆滞住,他挠头挠了半天都没想起来任何事,他只记得昨晚做了个chūn梦。
宋怀文拿领带绑着他不让他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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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的时候,尧驯捧着碗感觉除了张叔外,其余人的目光看他都怪怪的。
客厅的老电视播放市区实时新闻,尧驯刚吃完宋怀文夹进自己碗里的一块红烧肉,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上面在播自己昨天英姿飒慡抓贼的视频监控录像。
“优秀市民追击盗窃井盖的不法分子,西装小哥好样的!”
标题醒目得让宋母笑出声,宋怀文也抬眼看了会,把尧哥拍得没真人好看。
尧驯越看越觉得羞耻,接下来还是那个硬要送自己锦旗的城管接受采访。
昨晚跑没了手机就是因为这人,他含恨再吃了块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