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舔了舔沾满油渍的手指,摇头道:“不,
苏白脸色微变,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颇为棘手道:“动郑坤,极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从而弄垮整个草市啊。”
说到这里,她托着腮子,美目流盼,脸上又出现了几分气愤。
没必要现在将多余的精力,浪费在一个背负无穷麻烦的女人身上,稍稍调戏一下就足够了。
可他却并未就此沉沦进去,相反表现的很冷静,微笑道:“今日之事,只此一次,所以夫人尽管可以放心。”
“现在有大人撑腰,我已经联合了十名保长,答应他们代替郑家管理草市,有他们帮忙,草市乱不起来。”
行为,可真是够理智谨慎啊!”
老秀才“嗯”了一声,又自顾自的喝起了酒,等苏白走远后,嘴里才不由得低哼了起来:“豺狼要吃人咯……”
“以往都是我撩拨那些色令智昏的蠢货,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想必,也有结果了。
苏白才刚离开客栈,家里就有人来通报,说是老秀才回来了,顿时让他精神一振。
这般真情流露的小女儿态,可把青檀给看傻了。
“他啊,是瞧出了我跟夫家关系复杂混乱,不愿意为此惹上麻烦,才极力克制着自己的
老秀才看了一眼胸有城府不见深浅的苏白,边吃边说道:“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郑坤当上草市尉后,让郑家庄的人纷纷进入洪江草市开店经商疯狂敛财。”
老秀才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心思还算活络,懂得举一反三。
可像此时这样笑骂着评价一个男人,还是第一次。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并未留恋眼前的温柔乡。
“而且,动了水鬼,也差不多可以绊倒郑家了。”
闻言,青檀在旁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解的问道:“夫人,奴婢见他都敢跟一名副统制之子公然抗衡,胆子分明很大,也对你欲图不轨……”
等到苏白离开后,韩夫人又吃吃笑了起来,宛如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红玫瑰,诱人至极。
苏白笑
韩夫人满眼都是媚态,双眸含情的注视着苏白,柔声道:“如此,谢过大人了。”
苏白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试探性的问道:“先生,那从草市开刀入手?”
当苏白匆匆回到家,老秀才正在大口吃肉,毫无文士风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饿死鬼投胎。
(本章完)
“现在揪出那群水鬼够灭他满门了,那剩下的就交给大人了。”
“先生慢点吃,你先吃,吃完我们再聊。”
“但想要将他们全部一网打尽,那只靠县衙的步弓手远远不够。”
前些时日,老秀才带着芍药、雷彪去了洪江草市调查郑家情况,可算是回来了。
她含嗔带喜的横了苏白一眼,眼波流媚,声音宛然如歌道:“大人,妾身这次可是为了你,得罪了朱县尉和黄县丞,今后你可得保护妾身呢……”
她咬着娇艳欲滴的嘴唇,说道:“现在我算是发现了,这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混蛋。”
韩夫人绝美的脸庞上,涌出了一丝哀怨,转而又忿忿不平道:“别看这混蛋胆大包天,但实际上他每走一步都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敢放心大胆的落子。”
“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平安过渡,顺利将草市拿回来?”
突然,苏白起身站了起来,强压下枪,又笑呵呵的说道:“本官还有事,就先走了,有事随时来找本官即可。”
“哎呀,你不懂。”
她知道自家夫人面对那些恶心男人,向来都是逢场作戏,四下无人时卸掉伪装,表现的尽是嫌弃厌恶。
“同时,他们也将之前的商户全都挤走,造就了郑家一家独大的局面。”
“所以,必须先将那群水鬼给解决掉。否则你灭了郑家,水鬼没了供养,今后会给大人制造很大的麻烦。”
着坐到了老秀才身旁,也不急,给人的感觉就很稳。
“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试着跟郡城那边的军方搭上关系。”
苏白站了起来,随即说道:“这次出去倒是辛苦先生了,请先生好好休息,我先去找吴县令说一下这件事情。”
那楚楚楚可怜、娇柔婉转的怯弱姿态,忍不住让人怜意大生,只想搂她在怀,细加慰抚,好一个撩人心怀的人间尤物。
她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好?
“还是头一次遇到反被这个混蛋调戏利用的,呸呸呸,我就不信他能一直保持冷静不犯错,哼……”
苏白随手把玩着那只茶杯,也毫不掩饰对于这位美熟妇的贪欲,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罢了。
……
“至于私盐跟香皂生意,你也无需担心,一切都会顺利进行。”
那郑家的命数,也该到头了!
苏白似笑非笑的瞧着韩夫人羞恼的动人模样,这女人味道真足,随后他又故意装出了一副懵然不懂的样子。
郑家胆很肥,跟洪江上的‘水鬼’有很深的勾结。”
苏白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又笑着说道:“前两天刚有艘盐船被他们劫了,那我就再给他们劫掠一次的机会。”
“这里是鸿沟县,一个副统制之子,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本官定会护你周全。”
“可以说,方圆百里的百姓想要在草市卖点东西,差不多都要看郑家脸色过活。”
等到自己位高权重,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照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怎么了?”
韩夫人一时颇为气恼,可她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狡黠,抿嘴轻笑了起来,动人的媚态一瞬间绽放开来,勾魂摄魄。
随后,他又喝了口酒,心满意足,才继续说道:“原先我是打算在草市商税上闹出点事情,逼郑坤自掘坟墓的。”
老秀才狼吞虎咽下一块红烧肉,咂咂舌头道:“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纠葛,郑家庄这么赚钱,附近村子里的人早就眼红死了,不过之前是忌惮郑坤的官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