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们还是回了x市,经过了这么一闹,田业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人还在比什么都强,若是我们再和他们掰扯一会儿,可能也被牵连了。
田业转过头,惊讶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摇了摇头:“不是咒他,是他真的快死了。”
导致母亲运势越来越差,等到母亲若是死去,婴灵就会变成怨婴,这种小鬼及其厉害,便会去找自己的父亲,寻常男人在这种小鬼的折磨下家破人亡都是小事,甚至最严重的话能把后辈也一并带走。
田业递给了我一瓶啤酒。
田业缓缓的开口:“因为,这七个婴灵当中有两个是我的。”
我刚一进门,就看到里面冲出一个长相妩媚的女人,直接扑到了田业的怀里。
“真行啊,葫芦娃见了你都得甘拜下风。”
田业痛心疾首:“既然如此,那你还我钱吧!你要是不还我,我就去找金凯龙要去,反正他肯定得管。”
田业摇了摇头:“不是阴灵,是婴灵,呃数量吗,有点多,你就帮帮忙吧,我这一张画给你抵三十万。”
我一懵:“我脸上有东西吗?”
虽然已经和田业处理了两件事,但阴图确实还没做过。
我:“你真是个人啊”
“那要是把婴灵收服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我可不想让江湖上的人知道李玄笔的弟子出了社会上这么的窝囊,还问人借了这么多钱。
片刻,却发现田业奇怪的盯着我,就好像很惊讶一样。
“老弟,帮哥哥这一次吧,就这一次,以后哥用命帮你。”
最终还是田业朝着我轻轻的开口:“七个。”
因为在婴灵的认知当中,是其他小孩夺走了他们的父母。
看着田业的嘴脸,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愣了一下,直接破口大骂:“怒斥内容太过敏感无法直接描述,请读者自行脑补。”
金凯龙,便是江湖茶的负责人,我的师伯。
半个小时后,我和田业坐在一旁的马路牙子上,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救护车和消防车,文化市场的大门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只能出不能进。
女人也走了出来,不过俩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田业颇有几分尴尬,指着那个女的,朝着我呵呵一笑:“额,她,身上有几个阴灵。”
我笑着摇了摇头,颇有几分无奈。
我叹了口气:“出了什么事啊?非得阴图?我看看改运图风水图或许也行呢?”
我则是有些嗤之以鼻。
随后猛然抬头:“婴灵?”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几声喧哗,随后几个拿着棍棒的壮汉走了进来,一脚揣在了门口的鱼缸上,哗啦一声变成了一片狼藉。
女人这才注意到我,急忙的转过了身,拉好了衣服。
我站在原地,思绪了很久,阴灵,婴灵?
我一愣:“阴灵?什么阴灵?有几个?”
田业从车上拿出两包华子,就冲了人群,要么说他是老江湖呢,十几分钟后回来,蹲在了我身旁。
我就知道,这一天该来还是会来的。
田业皱起了眉头:“能有这么严重吗?他玩了一辈子鹰还能被鹰啄了眼?”
我直接没控制住自己,爆出了粗口。
“咳咳咳咳”田业朝着女人使着眼色。
我深呼吸了一口,朝着他问道:“几个?”
说是城中村,其实这里已经都市化了,只是因为这村子的容积率太小了拆不起而已。
我端起来一饮而尽,朝着他问道:“你打算咋办?”
我有些不信:“你个阴掌柜还有高僧朋友?他没拿木鱼砸死你?”
“哎呀,都说了阴掌柜又不全是坏人。”
我有些无奈:“说吧,什么事?”
我有些疑惑,死死盯着他二人。
田业急忙的拦住我,满是凝重。
田业一脸的狐疑:“我现在都怀疑是不是你进去把他们的液化气拧开了。”
田业转过身,朝着我呵呵一笑:“老弟啊,哥哥有件事拜托你,行吗?”
田业点了点头:“本身这种事情是不想麻烦老弟你的,我给她请个古曼就没事了,但是这古曼不是没请回来吗?嘿嘿。”
“卧槽!!!”
“王荣那破工艺品店,他们在里面抽烟,煤气泄漏了丝毫都不知情,再加上旁边有个食堂,里面好几个装满的液化气。死伤情况不明,但肯定不容乐观,他那破地方还是用木头搭的房子,烧起来都浇不灭,”
“不行。”
到了一家看起来很是华丽的大门前,田业跳下了车就朝着我招手。
这婴灵是女子在怀孕之后孩子已经成形,有了自己的灵智,结果在这种时候打胎,就会有一定概率形成婴灵缠着母亲。
“李小欢,你给老子出来。”
十几分钟之后,我终于是骂累了,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随后道旁的大树都开始了哗啦啦的摇晃,显然是很大的冲击波。
我点了点头,听起来倒是不错,但我总有些不信这田业说话,且不要说鬼母灵魂有多么难寻了,就是一般的鬼母也带不走七个小鬼。
田业又骂了几句,随后便发动车子离去,仅是刚离开这文化市场的大门,第一个红绿灯还没有到了,就听见一声巨响。
我叹了口气,便没再说话。
我一把甩开他:“我就不明白你为啥一定要让我出手?”
“这个沙老板过分透支自己的横财,看的出来他很缺钱,但是因为透支力度过大,导致自己的命运发生了改变,未来没有任何可透支的运势,自然就会死。刚才从你这里榨取的钱财,便压垮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早他们该死了,能活到现在都是老天爷给面子。”
“做副阴图呗?”
我一摆手,大步往出走:“爱他妈啥啥,我不干。”
田业朝着我嘿嘿一笑:“我这里有个鬼母阴灵,你画副阴画,让这鬼母灵魂附在画里,将这七个婴灵带走,这种事情一劳永逸,还不会伤害任何人任何灵魂。”
田业义正严词的说道:“我有个朋友,是得道高僧,他会去超度的。”
从高速下来,我们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向了一个城中村。
“哎呀,你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人家好想你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