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时候人都挺多的,一到了想收点儿捧场的时候,众人一哄而散。
正当我俯身想通过缝隙看看里面有什么的时候,肩膀却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在电话里就能听出他有多么的兴奋了。
“李小欢呢?去他妈哪了?”
一个秃头胖子走了进来,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上面的一条十分恐怖的伤疤。
我生活富裕,却悲喜无从倾诉,如同一片枯叶随风飘荡。
我深呼吸了两口:“没事,就是孩子还小,怕饿坏小孩子。另外天南海北都是兄弟,以后再来x市,有困难了可以去找找本地掌柜。还有就是,以后开场先拴马柱,否则人们看完不打赏太正常了。”
挂断了电话,趁着夜色我打算出去走走,看看x市近年来的发展。
也就是这种局势造就了传统江湖八大门派在这个社会根本没有生存的余地。
说完,他们就收拾好了东西,走向了一旁的小饭店。
“付总,怎么这么大火气啊?”刚才那个女人再次跑了出来,朝着那光头喊道。
恍惚间,瞥到了一群人正在围着一片空地,空地的中央,是几个穿着劲装的人,有男有女,正在卖力的吆喝着。
我撇了他一眼,满是厌恶。
几人一下就朝着一个街头跑去,而我则楞在了原地,不为其他,只因那男子手中的东西我见过,并且印象极为深刻。
女人顿了一下:“行吧。”又看向了田业:“那你们也回去吧田总,下次有机会再请吧!”
我差点跳起来,猛然回头,发现正是这群支挂子。
我也是无聊,就站在当中看着这些人卖力的表演,无非就那常见的几项,钢筋锁喉,流星甩碗,大刀阔斧。
我吐出了口气,有些无奈。
我刚好也饿了,就跟了进去,一个人坐在门口。
说实话我是一个很害怕孤独的人,可我偏偏又只能独自面对这一切,从小到大我除了师父之外就没有什么朋友,大多数时候也都是独处,所以也早已习惯了。
此后倒也没什么事了,傍晚的时候小涛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时间要当面感谢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有好几个婴灵是这个付总的吧?”我问道。
看着当中的几个男女,眉宇之间透露着一股正气,我就知道这几人肯定不是一般的点挂子。
在江湖中也叫点挂子。
着厢车的后面两扇门上有点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咬着门环的兽首,大多数人家的大门上都会有。
“魔导器,。”
我有些无语,她还以为我是同行过来敲打他们的。
给我送回了家,田业也就离开了,总之一天神出鬼没的也不知道是干啥去。
男人看了看名片,这才肯作罢。
看着这一幕,我不仅有些心寒,同为江湖沦落人,他们三五一伙,不见孤独,却难以生计。
“其他我不管,今晚你必须跟我回去,不然你自己考虑吧!”
走在这霓虹闪烁的灯光之下,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看着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心里也十分的茫然。
最后只收到了几十块,待到众人散去,我还站在角落。
田业猛吸了一口烟:“是,但具体是几个我不知道,也和我没关系。”
田业皱起眉头:“你们是什么人?”
将老板叫到跟前,给几人点了一些菜,结过了账,我大步走出了外面。
王天纯不仅以月薪三万将雇他为保镖兼司机,还将那些女孩也一并收留在同冉集团作为接待的礼仪小姐,并且还给她们安排了住处。
说着,就朝着田业使了个眼色,田业很是识趣的递上了一张名片。
不过也没事,我本身也只是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将椒图弄在车上而已。
旁边放着大刀之类的武器,看的出来这些人是以武卖艺的。
可一个普通的点挂子团队,怎么会弄这些玩意呢,我可着实是想不明白。
本以为就是一场偶遇,全然没往心里去,可当路过他们开的厢车只是瞥了一眼,我便楞在了原地。
女子看着我,朝着我抱了抱拳:“对不住了兄弟,我们不知道这是你的地盘,来的匆忙没有拜访,下次一定注意。”
这时,另一个男人跑回来,手上拿着一个棍子挑着的玻璃会罐,里面有一点幽绿色的光芒。
田业想了很久,最终点了点头,便和我退出了这房子。
上了车,我才朝着他问道:“就这样的女人你也要?犯不犯贱?”
“去尼玛的李小欢,你跟老子装什么?刚拿了我五十万,结果就找不着人了,这俩人是干啥的?”
依旧是那个黑衣女子,朝着我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又偷看我们车里,你到底有什么想法。”
李小欢走到了男人面前,轻轻的安慰着:“付总,真的不是那样的,是我这几日身体不适,所以才才在家休养了几日。这两位是我之前跟您提的请灵事务所的老板和员工。”
盯着他们看了半天,才发现他们除了免费的米饭之外,只敢点一个土豆丝。
这人丝毫没有拘谨,朝着我和田业问道。
女子蹲下来摸着他的头:“放心,今天我们肯定能吃肉。”
这个玩意叫椒图,是龙的儿子,因为这货独特的财迷性质,所以被人们弄在门上,这样一来邪物就无法自己打开门。
横龙过江先问水,只要是江湖中人,来了此处都应该先找到本地的组织拜访,但这几人的模样,神情能看出来有些疲惫,显然没有经过休息。
此时手机上的新闻也传来了,ty文化市场,煤气罐爆炸事件,造成三死六伤,一名系外籍人员。
“笑,出现了,别聊了。”
秃头瞪了田业一眼,随即呵呵一笑:“我就说嘛,这婊子拿了我的钱就不理我了,原来这是又有新欢了啊。给我打。”
说着,其他几人就朝着我二人走来,手上的棍棒开始挥动。
听见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对着身穿黑衣的女子开口:“笑姐姐,今天我们还要饿肚子吗?”
田业点燃了一根烟:“都是出来玩的,管她是良家还是娼,实在是这件事和我有点关系,不然我才不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