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她安排到纪氏,我会派人替你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纪言琛替她出了个主意,他原先就是这么想的,上次意舒并没有回应他。
何靳年稍稍有些吃惊,他没有想到李华贪生怕死到这种程度,就这样卖了陆依依,连证据都没有摆出来就不打自招了,他不由得挑挑眉头,这样也省去他不少力气。
“何总,李华已经到了。”助理推开半掩着的门,何靳年正在里面加班办公,他见状停下手头的工作,薄唇轻启,“让他进来吧。”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可没有钱。”李华如常从公司下班回家,在小巷里被四五个大汉堵着,那群人应该等候多时,从石凳上站了起来。
两人da851142一并进了电梯,直达最高层。
“我后天会开记者发布会的澄清这个流言,你只需要在那天当众承认陆依依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行。”何靳年还想着要威胁他拖鞋,既然他拎得清轻重愿意站在他这边,也就不为难他了。
助理从上衣的口袋里抽出一张卡递给他,“这是你的报酬,卡里面有十万块。”
可如果他当众之下承认了与陆依依的关系,何靳年要拿他当众羞辱惩罚他的女人,下一个死的说不定就是他了,李华只能去投靠纪言琛了,让他保住自己的命。
“何靳年找我了,他想让我在记者发布会上替他作证。”
“废话这么多,等去了你就知道了。”大汉像拎着小鸡崽子似的将李华给提了起来,几乎是拖着他往外走,小巷的出口处停里的面包车。
“李华,我找你来是想问问有关意舒的事,我已经调查出你们之间的关系了。”何靳年危险的眯着眼,他上下打量着了李华好几眼,样貌平平,挺普通的一个人。
“纪总,是我李华。”李华警惕地环顾四周,他在街边拦了一辆车坐了进去,跟司机报了个地址。
他拉开的公文包手忙脚乱的在里面翻找名片,播出了上面的联系方式。
“你和她真的发生了关系吗?”何靳年直截了当的问,他双手交叉搭在桌前。
“人我已经带到了,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为首的大汉把李华推了过去,李华踉跄的撞了过去被唐助理揪住后领一把给捞了回来。
李华疾步离开了办公室,向外面走去,电话拨两次才被接通。
“有,他叮嘱我保密,否则……”李华害怕的低下了头,把责任全部往她身上推。
“陆依依最近有没有联系你?”何靳年又问了一些别的事情。
李华抱着公文包向后退,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一群人。
大汉收下报酬后跟其他几个弟兄们分赃去了。
“按照我所说的去做,我会放过你的,还好你是个听话的,不用我使用手段胁迫你。”何靳年的话不紧让他打了个哆嗦。
李华想起了之前纪总对他说过的话,先顺从何靳年的意愿之后再做打算,他连忙解释道,“我是被陆依依给逼的,她威胁我不能告诉你真相,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愿意替你作证。”
听了他的回答后,何靳年心里面有数了,恐怕是因为陆依依不知死活的女人演出一场假戏的欺骗他,他与陆依依之前根本没有发生过关系,既然敢招惹他,就别怪他不客气。
这个叫李华的真难找,让他们在他回去的必经之路上等了足足一个小时,一想起就火大的很。
四五个人直接将他甩到车上,前后左右各一个看着他,李华四肢僵硬不敢动弹,大汉开着车把他送到了何氏集团楼下,他在车里面事先给接应的人打了个电话,让那个人出来接他。
“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的吗?”何靳年突然想起了什么,犀利的目光投向李华。
“很抱歉,李华,用这种方式把你请过来,多有得罪,跟我一起去见何总吧。”助理跟他做了一番解释后,抱歉地松开了他的衣领。
“不,不用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就好。”李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站起来了,他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后立马起身离开。
这男人也不过如此,陆依依也只会看上这种垃圾了,何靳年用鼻腔嘲讽的冷哼了一声,这样一看他们这两人倒是般配,一个胆小如鼠,一个胆大包天敢演出戏来骗他。
李华就知道何靳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好在他之前听纪了总的话表面上顺从何总,不然肯定要在何靳年这里吃尽苦头。
“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你把衣服换好别感冒了。”纪言琛将手中的吹风机关掉放回原位,叮嘱她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俞意舒伸手揉揉脑后干透的头发,从衣柜里取出平常的衣服换好后就下楼去用餐。
“是……是的,她主动找我的,怀孕的事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李华唯唯诺诺道,他栽赃陷害给陆依依,将他描述成一个受害者。
“只要那天事成之后,我就会放过你。”何靳年已经开始相信起他了,他没有对他起疑心。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李华胆怯的问,他缩着脖子像个乌龟一样,双腿发软差点给他跪下。
“我让助理开车送你。”何靳年也是个有人情味的,他作势就要拿起座机给助理打个电话上来一趟。
“有什么事吗?”纪言琛听出了他话语里的紧张,他猜测李华已经遇到了何靳年,并且还遭到他的威胁。
“我答应你,现在我可以走了吧。”李华抓紧了旁边的公文包,他藏在桌底下的手指微微颤抖着。
……
李华突然又想起纪总说过的话,有必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他。
“那就拜托你了。”俞意舒感激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如此一来她的心事也了了。
“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大汉长相凶煞,脸上还有道狰狞的疤痕,满手臂的纹身,一看就不好惹,他不耐烦地揪住了李华的衣领,以防止他在眼皮子底下逃脱,往旁边的地方呸了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