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也是警察吗？”
黑田兵卫看着电视机里的少年，无奈扶额。
降谷零笑眯眯地看着他，惹得松田阵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松田阵平张嘴，甚至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他想把降谷零痛揍一顿的心情。
无需言语，萩原研二深沉地拍了下幼驯染肩膀，“我能理解。”
在他身旁，酒井野凝望着他。
“嗯嗯，小阵平不会再被打掉假牙了。”萩原研二打着哈哈，把松田推走。
漂亮乖巧的少年没有人会不喜欢。
但同样他也对上面强求宫野志保继续制造APTX4869感到不满。
因为那样他将无法拥有能保护零的能力。
他早就猜到酒井野还活着。
最深刻的画面是一枚飞出的假牙。
揽过另一边的萩原研二。
也想过如果过去他能坚定地抓住零的衣角。
酒井野没有背过遇到这种问题时的答案，他本能寻找降谷零的身影。
可是越是和降谷零纠缠，酒井野越是觉得他永远不会选择那样的过去。
在上层下达封锁消息的命令前，黑田兵卫动用自身的权利吩咐下属。
他摇头，不再胡思乱想。
他已经能预感到之后的混乱。
“这里需要帮忙。”
刚跑过来的伊达航觉得这幅画面异常眼熟。
充满鼓励意味。
“尽量扩散到每一个平台。”
没有坚持不懈地探究真相。
“喂！hagi！”松田阵平立马调转矛头，“你说谁被打掉假牙了！”
年轻的女孩和年迈的妇女在酒井野靠近时，舒缓情绪似地搭讪道。
“尽快把这段新闻视频传播到网上。”
他知道零有一群无比珍重的友人。
握拳，一拳捅向萩原研二侧腹，松田阵平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
他笑着一把揽过松田阵平，另一只手刚伸出，就看到酒井野冷冷盯着他手臂，他半空改变方向。
“你来这边帮忙。”
明显放松心态，打打闹闹的幼驯染远去，降谷零望着他们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松田阵平吐出一口气，刚想忽视降谷零，就看到萩原研二举臂挥手。
并帮助他们安抚躁动的人群。
“这是降谷的决定。”
在他的陪伴下一起长大，会不会一切都将有所不同。
“等没有人了，我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那位降谷警官还真是有搅乱浑水的天赋。
水还是更乱一点才有助于钓出那群隐藏在暗处的人。
比七年前稳重许多的松田警官直接炸毛。
“你说什么！”
随即拉过亦步亦趋跟在降谷零身后的酒井野。
而转过头，那个人就在他身后，温和地注视着他，对他笑了下。
“小阵平呀。”
好像许久之前，他看到过这副画面。
啧了一声，松田阵平挠头，绕开降谷零，同时还不忘撞了下他的肩膀。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家伙不会做蠢事，不然早揍上去了。
于是他对降谷零可疑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眨了下眼睛，欣然笑道，“然后再把你的假牙打掉？”
“酒井野，是一名高中生。”
他乖乖听从零的安排，故意在无人机多的地方疏散人群赶往更安全的地方。
他怎么敢在这么多航拍无人机的围绕下大摇大摆带着酒井野出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没事真是太好了，”他抬头看了眼隶属于电视台的无人机，咬了下牙签，收紧手臂，低声在这对幼驯染耳边提醒。
松田阵平觉得曾经的警校首席怕不是经历太多，脑子短路了。
但现在无论公安上层还是组织的人都将知晓酒井野并未死亡。
对这位卷毛警官，降谷零脑中残留的记忆碎片不多。
他曾无比羡慕他们。
左看右看，酒井野上前一步，打断松田阵平与降谷零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