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亲,就应该跟我说实话。”卓信冬眼中含泪,努
“傻丫头。”
十日光景,转眼消逝,卓信冬的身子表面上看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只是这受寒后的体弱之症,却是需要长年累月的去调理,但眼下,她急着去看望卓知秋。
只听徐老夫人又说,“老身恳请菩萨,大慈大悲,能够庇佑冬儿,她是个孝顺的好媳妇,求您定要宽待她,让她的体弱之症早日好起来。她还年轻,还有机会改嫁,日后还能再拥有一个自己孩子。”
(本章完)
徐老夫人见状,自知已经瞒不下去,只得道出了实情。
“额。”陌离一愣,认真的回想了一遍,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
果不其然,卓信冬继续追问,“母亲,您刚才说的,未出生的孩子,是什么意思?可不可以,说的再清楚一点?”
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要紧的。”徐老夫人亲自扶着卓信冬上床,给她盖好被子。
如今的将军府,已经是门可罗雀,门庭冷冷清清,除了几个婢女侍从便再也不会有旁人出入。卓信冬去库房取礼品的时候,望见这萧条的庭院,不禁觉得有些凄凉。从前徐若卿在的时候,想要进府来巴结的人数不胜数,如今,人走茶凉……
只听得徐老夫人跪在佛像面前,喃喃自语,“就算徐家做了什么冤孽,也不应该报应在未出生的孩子身上。那是徐家唯一的希望,您怎么能忍心,就这样收走了呢!”
什么孩子?
陌离轻轻的抚摸她的头,被她一掌打开,“师父,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样像是在摸狗!”
“乖孩子,快起来。”徐老夫人伸手去扶她,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眼眶竟然也湿润了起来,“醒了就好,日后我们娘俩就好好的过日子吧!”
卓信冬颠来倒去的说着这几句话,从此离开了徐家,谁也找寻不到她的踪迹。
卓信冬脚下一软,赶紧扶住门框才没有跌倒。
“骗子,全是骗子。”
“……”陌离无语凝噎。
愣了半刻,卓信冬突然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要骗我。那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力知道这一切。”
“冬儿?”徐老夫人大惊失色,心里有些慌张了起来,不知道她刚在对佛祖所言,是否全部被她听了去。
徐老夫人拉着她的手回房,目光慈爱,她的心里可是将卓信冬当做亲生女儿来看待的,“卓知秋重情重义,舍命陪你去边境寻找若卿的踪迹,徐家欠他一个人情,你回卓家看望他,也是应该的,届时母亲会备好一份薄礼,答谢他的恩情。”
徐老夫人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卓信冬的眼睛,“刚刚……你是不是听错了,我是说……有什么报应降在我身上就好,不应该让若卿……”
力的不想让眼泪留下去,她好害怕,害怕事情的真相与她心中猜测的一般无二。
卓信冬撞门进去,“母亲,媳妇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绝不改嫁。”
“我的孩子,是娘没有保护好你。”
“别的事情你就别多想
徐老夫人从佛堂出来,远远便看见强撑着起身的卓信冬,心下一惊,怪心疼的道:“冬儿,你刚醒过来,怎么就下床了。”
“若卿,你在哪里?”
徐老夫人,含泪答应了卓知秋的请求。可是她没有想到,这件事,卓信冬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徐老夫人赶紧将她的手给挪开,“冬儿,你可不能这样,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啊!”
“母亲,您就别瞒着我了,刚才您说的话,我都听的清清楚楚,难道您现在还要当着佛祖的面,撒谎吗?”卓信冬抬手指着香案上的佛像。
自从卓信冬得知徐若卿战死沙场尸骨无存的消息,整个人都变的偏执起来,若是再让她知道因为执意去寻找徐若卿的踪迹,一路颠簸导致流产,只怕她知道真相以后,会生不如死。
顾与乐看着消失在街角的卓信冬,心中也是感慨万千,眼里有一种晶莹的液体缓缓流了下来。她抬手一擦,将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嘴中吸吮,“师父,这便是眼泪了吧!有点咸。”
“若卿不在,媳妇会代替他在您跟前尽孝道的。”卓信冬等人去边境寻了这么久,也没有印证心中的执念,事已至此,她已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只是苦了卓知秋,让他也跟着遭了天大的罪,“母亲,过几日,媳妇想回一趟卓家,听说三哥染上寒症,久治不愈,我放心不下。”
顾与乐转过身,小手端起他的脸庞,左右观看,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师父,你怎么没有流泪呢!这也太薄情寡义了吧!”
“冬儿,母亲和你三哥,都是为了你好啊!”徐老夫人紧紧握住卓信冬的手,看着她听完消息后过于冰冷的模样,徐老夫人实在害怕,她会干出什么傻事来。
卓信冬走近到徐老夫人跟前,双膝跪地,泪流满面,“媳妇不孝,让母亲为我担忧,还请母亲责罚。”
“冬儿,你别这样。”徐老夫人想要将卓信冬拉入怀中,却被她狠狠的推倒在
原来卓知秋将昏迷不醒的卓信冬送回徐府之后,便跪在徐老夫人面前,将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并且央求她,为他保守这个秘密。
卓信冬感觉到徐老夫人的神情有些异样,可却怎么都说出来,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母亲太过于担心她。
从库房取了准备回娘家的礼品,卓信冬便想着去找徐老夫人报备一声,可才刚走到佛堂门外,便听见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地,眼睁睁的看着她又哭又笑的夺门而出。
“母亲严重了。”
“你可别拿男子有泪不轻弹的话来堵我。”顾与乐嘟着小嘴,不怕死的在陌离的脸上捏了起来,“师父,你的皮肤好滑呀,比我的都好。”
陌离轻咳两声,“不许胡说。”
“嗯。那从今以后就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