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创新组合花艺。”
“加油吧,师父!”
“恭喜你啊。”
“那这位先生呢?”
“沈科先生,你好呀。”
“师父,你不要想的那么复杂,要跟花玩游戏。”
最后一排的简奇胜百无聊赖,嘴里叼着一朵花,两眼放空地望着窗外。
“太好了!我相信你没问题的!”
“我不该来的。”
看着沈科一脸无语的样子,简奇胜被逗笑了,这是他一个上午最欢乐的一段时间了。
简奇胜拎着小盒子穿过人群来到了接待台。
一旁的沈科穿着围裙,饶有兴致地摆弄着面前的花草,仿佛在做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刚才在办公室里眉头紧锁的女人走出来,笑着和沈科打着招呼。
“这是我师父简奇胜。”
“有没有好好加油呀。”
“随你怎么说吧。”
“不好意思,我询问一下,我是演出者的朋友。”
在华宁市的群众艺术馆,人头攒动。
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蹙。
“啊?你说我?上台?表演?”
“可是,裴校长,为什么找我?”
裴若兰说着看向简奇胜,意思是对沈科有些话说。
在华宁市的兰若插花训练班里,插花老师一边说一边指导着学员。
“请你稍等一下……”
“有的,裴校长。师父,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插花学校小张裴兰若校长。”
简奇胜点了点头,示意两位自便。
艺术馆内外成了花的海洋,各种各样的插花艺术作品精彩纷呈。
“什么,师父?”
沈科面前的花篮中,几朵鲜花被扭在一起,甚至还有四肢和五官,与其说是跳舞的鲜花,倒不如说是鲜花碎尸案的案发现场。
所谓创意组合花艺,并不只有单纯的插花,还融汇了音乐创作、舞蹈演出、话剧表演和摄影绘画作品展。
“嗯,插花的学问太深奥了。我好像有点应付不过来的样子。”
“是哪一位表演者?”
很快,发布会的时间到了。
“感觉怎么样?插花很好玩吧?”
“这位先生,我要讲几遍你才懂。不能把花这么具象化,表达出心情和意境就可以了,你这个我都能看见眼睛鼻子和嘴巴了。这又不是做手工娃娃。”
学员大多是女性,都在认认真真地插花。
“我不喜欢这玩意。”
看着简奇胜面前的花篮中,只有一支快要枯萎的花,插花老师好奇地问:
“啊,我是裴兰若,你是来旁听的。”
“裴校长,我还是很乐在其中的。”
“是这样的,下周的发表会,你要不要出场表演试试看?”
“离我远点!”
不仅如此,在艺术馆的剧院中,已经有不少观众开始寻找座位。
兰若创意组合花艺发表会正式举行。
“我就不该来的。”
“师父,这不是单纯的插花,这是创新组合花艺,两者完全不同的。”
“师父!我能上台表演啦!”
“啊,裴校长,你好。”
“哈哈,那就好,对了沈科,你现在有空吗?”
“这位先生,你插好了吗?”
插花老师嘟囔着,一脸嫌弃地瞥了一眼沈科的作品,转身离开。
“师父,你别这么说。”
“你好,我是简奇胜。非常感谢你照顾沈科。”
“我一点灵感也没有。”
“我看我还是算了吧。”
插花课结束了,简奇胜和沈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喝着咖啡。
裴若兰拍了拍沈科的肩膀,说完转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
“插花这种东西和我的性格不合。”
“因为我觉得你很有潜力。”
“你这是要表达什么心情?”
“你一定会喜欢的。”
“拥抱一下吧!师父!”
“沈科,沈阳的沈,科技的科。”
“啊?我从来都不知道。”
插花老师巡视到最后一旁,对简奇胜说道。
沈科在原地愣了一会,转过头看向简奇胜。
“各位,鲜花是很会说话的,把你心里所想的用花语说出来。高兴的事、难忘的事、感动的事……”
插花老师笑着走到沈科身边。
“很好,我从你的作品中感受到这份心情了,确实有种烦躁和郁闷。”
“嗯,我想你应该可以试试的。”
“好!我会努力的!”
“对,陪着他来看看。”
“我觉得你应该可以胜任的。麻烦你试试看吧。”
“正如你所看到的,跳舞的小菊花。”
“欢迎光临。”
裴若兰拉着沈科走到一边,轻声说:
接待人员开始翻开手中的台账,忽然从另一边走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戴着墨镜气质出众,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拎着包,像是妇人的助理。
一仰头,喝光了手里的提神饮料,随后拍了拍脸,强打起精神看着手中的名单。名单上已经被她用笔划掉了很多名字,她看着还没有被划掉的名字,眉头紧锁。
沈科说完又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中。
“我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