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战争是一场魔术师之间的战斗,却使用的是魔法以外的方法,而且身为master之一的他还将如此多的普通人牵扯其中……”
将麻婆豆腐放在桌上,化身馋虫的安哥拉曼纽早就已经坐在椅子旁准备就绪了,吃饭的速度快得令人惊讶。
菜时,喉咙处突兀地传来了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肯尼斯的感知虽然不如顶级的从者,但是在魔术师的行列之中却是顶尖的,当他和言峰璃正在大厅内等待着其他从者到来的时候,他也习惯性的在周围布下了一些侦查术式。
总之,卫宫切嗣在魔术师圈中声名狼藉,而且没有任何组织的支持。父亲是被魔术协会封印指定的魔术师卫宫矩贤,切嗣本应成为卫宫家的第五代继承人,却因童年时的意外遭遇成了专门针对魔术师的赏金猎人。
那正是被她用空间折叠的方式投影在周身的“死线结界”。
肯尼斯正背着双手一脸高傲的巡视着圣堂教会内的布置,一边内心高傲的作着评判。
也就是关于saber的御主卫宫切嗣对他那完全违背了规则的袭击。
肯尼斯对此点了点头,内心越发鄙视那个男人。他经常听过魔术师同行被这个039;魔术师杀手039;杀死的故事。但现在看来,他就像一个垃圾,用这种肮脏的招数在他肯尼斯身上是得不到效果的。
“这么多年了,圣堂教会除了埋葬机关和圣典之外,并没有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进步啊。”
而此刻,那些术式正不停地通过心灵连接向他发送着警报声,这种情况可是他前所未见的。
“最有意思的是自己去寻找适合自己的口味,而不是去请教别人。”
开发出能够让活人进行灵子转移,并且干涉平行世界的装置。
当言峰璃正听到肯尼斯的要求的时候,他也只是略一犹豫就相信了对方。
“master,外面有人来了,是那位神秘的从者和她的御主。”
连带着就连一直和他关系并不算特别融洽的迦尔纳也感知到了他御主心情难得的愉悦,就算因为被那种完全“不符合魔术师规则”的手法把自己精心布置的魔术工房毁于一旦之后,也并没有多么崩溃。
教堂内部
咲月淡淡地说了这句话之后,身上的礼装摇身一变又成为了她的那套精致黑色和服,只不过上面又多了很多额外的金色线条。
这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多么跨时代的成就,
而且对于辣这种味道,身为“此世之恶”的她似乎适应得很快,毕竟作为一种痛觉,他所承受的要超过一般人太多了。
“抱歉,让您见到在下失态的一面.......”言峰绮礼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某种名叫“渴望”的神情,“如果有空的话,在下想向您讨教一下这道菜的做法。”
“御主,你是要呆在家里还是跟我去一趟圣堂教会?”
“一起去吧,既然这里能够被圣堂教会的代行者发现,那就代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可不想在圣杯战争中再次成为拖后腿的了。”
“当然,这都是多亏了肯尼斯卿卓越的指挥与统筹能力才能获得如此巨大的成果,而在今后,您在时钟塔的地位也会大幅提升……。”
不过,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肯尼斯已经向圣堂教会报告了这一完全违反规则的袭击行为。
“看来作为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你们那里的伙食好像并不太好?”
与此同时,他一边回想着当时那个来自未来的男子所说的关于自己未来的成就一边暗自得意。
就在这时,从他的耳边传来了自lancer的提醒。
“神秘度和魔术师的存在两者是相辅相成的,没有魔术师那就没有神秘,没有神秘也就没有魔术师,卫宫切嗣的行为毫无疑问地动摇了两者存在的根基。”
作为一个天才,肯尼斯很
“这种特性的魔力波动、这种程度的魔法回路......”
这句话还言犹在耳,更是让肯尼斯那强装严肃的表面下,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安哥拉曼纽倒是对自己的战斗力很有自知之明。
在没有英灵死去,被那污染的圣杯吸收的前提下,她本身的战力在圣杯大战中根本不值一提。
措辞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能够在这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消灭了这个不受欢迎的人也是一件好事,但毕竟圣堂教会和时钟塔并不是一个机构,所以在脸面上,言峰璃正还是觉得不能让身为时钟塔的君主看出圣堂教会的处置方式有所偏颇。
言峰绮礼弱小的气息自动被他过滤了,作为太阳神之子的顶级从者,迦尔纳的内心其实也是一个非常在意胜负的神。(关于迦尔纳的史诗之中,曾经和阿周那的孽缘就是因为比试造成的,不过后来因为身份问题,其功绩不被认可。)
自己是个魔术师,他很了解魔术师,但他又用他们不屑一顾的方式追杀他们。
“哦,那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