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清那个人,尹,却始终模糊不清。他是谁?与我有何渊源?为何一定要送我离开?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
"无需此物!"我伸手触摸那图案的纹理,这应是法阵的核心所在。巨大石壁象征着什么?这些纹饰我似乎在某处见过,却又不尽相同。
如此庞大的封魔阵,另一端连接着异世界。一旦界限被打破,后果不堪设想。二虎子疯了吗?怎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我曾仔细观察过那些用于守护的纹饰,并非眼前所见,为何这里的却只是相似?难道说这纹饰并非用于守护,不为封印任何东西?若非如此,它究竟有何用途?
然而,我记得并未带二虎子见识过,他怎能识得?
我眯眼凝视二虎子,这才发现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如此破旧的眼镜,在这奇特之地竟还能帮助他看见,而这对我来说根本不需借助外物!
我试着汇集散落的力量,眼前仿佛展现出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不同的存在。难道说,被封印在此的魔兽已悄然逃离,躲入了另一个维度?
刹那间,阵法中光芒大盛。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错?在模糊中,我似乎窥见了一些过往,想起了一些事。每次遭遇此类情况,我都会忆起一些旧日的片段。我看到了自己,看到了童年时的我。那时,是谁?是谁将我送走?
我轻拍二虎子的肩头安慰:“无妨,只是技艺还需精进!”
莫非需要阵眼处的力量?还是整个大阵的能量分散在东京各处,因此才导致这种情况?或者,它根本不需要任何力量就能破解?
"就在那儿!" 眼睛闭上,再睁开时,我察觉了,清晰地定位,便拉着二虎子疾奔而去。
我想二虎子这番话无异于自打嘴巴,若我能识破,何必如此说?只因我无法解读,他才会有此言。
"二虎子,你过来看看,这个是做什么用的?"我一时未能参透,只能求助于他。
此消彼长,确是定律,或许因此,地下的魔物鬼魅已销声匿迹?不,地下必然还隐藏着什么,我在地面时已感知到不同寻常的气息。
“你!这不是涂鸦,这是刻画这图腾的精髓,难道你看不出来?”二虎子怒气冲冲地反驳。
"来自古夜郎王国的遗物!"二虎子突然惊叹道。
好吧,看来还是得我出手。他难道不清楚我的专长?我如今研习的学科便是描绘奇幻,这点挑战算不了什么。但关键并非如此,我已经绘制得七七八八,找出了与以往遇见的纹样不同的地方,而二虎子仍一无所获!
古人的智识确实惊人,我亦深感敬畏。然而,此处太过寂静,难道如我所料,封魔阵正逐渐增强,且与地上众人有关?
二虎子惊讶不已,禁不住赞叹:"你真厉害,什么也看不见,跑得却像能看到一样。"
"这是什么奇物?"二虎子惊诧地望着前方,仿佛发现了奇异之物。
"竟有此事,古人的力量真是惊人!" 二虎子惊叹不已。
“我真是失了心智,才会让你动手!”我把纸笔扔回给他,还是自己来吧。
我对二虎子翻了个白眼,继续专注研究。这些纹饰与我之前见过的几处确实相近,它们似乎都用于守护某种事物。我在张家古楼中也见过类似的纹饰,但张家与古夜郎国应无关联,或许是巧合,也许与鬼母之眼有关,因为鬼母之眼的来历不明,而张家古楼藏身其中,所以这可能仅仅是表面的巧合。
"刚才确实模糊,不过,那是因为我尚未察觉它的存在。这是新发现的神器,想不想试一试?"
"..."二虎子一时间哑口无言,只觉得世间奥秘远超他的想象。
忘却所在之地,忘却自我,忘却同伴,以心感知,以思绪探索,无论多远,必能找到答案!
"你,这岂是凡俗的涂鸦?此符纹究竟有何深意?”我看不出它的神秘用途。
"古夜郎王国?你了解?”我记起来了,这确是古夜郎国的痕迹,这些纹饰与我曾在古夜郎国的祭坛、宫殿、石门前见到的极为相似,却又并非完全一致,或许是因为它们所守护的物事各异吧。
"调查局里有些学者对此颇有研究,我仅是偶然瞥见过,略知一二罢了!"二虎子干笑两声,不敢再言语。
我记得在沙海那次,遇到的石门能接纳力量,但这回不行。我尝试注入,却毫无回应。如果两者有相似之处,为何这次无效?
"怎么会这样?" 二虎子焦虑地向我询问。
“嘿,那你来试!”二虎子将纸笔抛给我,自己专心研究起那些图腾。
"别急,这里是凝固的世界。在这巨大法阵构造的地下国度,一切都恒久不变。只要阵法不破,这里便无时间流转,无空间限制。光线无法侵入,因其在此不被接纳。" 若无时间流转,事情反而变得简单,因无论在地下度过多久,当我们离开之时,时间仍将停留于午夜魔钟敲响的那一瞬!
不,这是一场幻象,不真实的。当我再次回到现实,隐约看到二虎子触动了什么。该死的,二虎子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东西,这到底是什么,竟让他不惜破环东京的封魔阵!
"我向来拥有洞察之能,何曾对你说过我无法视物!"在这神秘之地,我的视力始终得以勉强维持,故此我才言明灯光有无并无大碍。
"嘿,你真的看到了?"你不是说看不见吗?刚才还嚷嚷着要点灯,现在怎么又能瞧见了?
二虎子倒是认真,已将这些纹饰一笔一划地描摹下来。可惜技艺欠佳,画得让人难以辨识,我还以为他在绘制神秘符咒呢...
我摇头,“实在看不透!”
哎!林正,难道要把我所有的秘密都透露给别人吗?为何每件事都要跟二虎子分享,这般隐秘之事,他也知晓了。从何时起,我们的关系变得如此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