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尽在离去前尴尬地留下一句:"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依然如故,总是把所有情绪写在脸上。"
袁尽的自恋言论如同晴天霹雳,让人疑惑是谁赋予他如此坦率面对我的勇气?
哎——,像我这般直率之人,恐怕与秘密任务无缘了!
好吧,一语让他哑口无言。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做一名陷入爱河的少女,为何命运总爱开玩笑?更令我费解的是,为何袁尽执意纠缠于我?昔日的他家世显赫,权势滔天,却唯独对我情有独钟。如今的袁尽,或许拥有一切,却依旧固执如初,为何要执着于这棵倾斜的树,不愿放手呢?
“呵呵呵……”袁尽嘲讽地笑着,摇头问我,“你可知追求异性的三大法则?”
袁尽无奈地摇头,但这也非我能左右,我对他自始至终无感,若有情愫,高中时便已滋生,岂会拖延至今?至于颜面问题,此刻似乎并不关键。
“可,你未曾深思,又如何断定我在浪费时间呢?或许接纳我后,你会发现一切其实美好,并非想象中那般糟糕。如果我们能共度时光,我会对你关怀备至,你无需付出,即可拥有所有。我愿为你,打点好一切。”亚瑞安依旧坚定地说道……
哎呀,真的如此明显吗?即便不具备读心能力,也能轻易从我脸上解读思绪?看来我得学会隐藏情绪,否则下次心事仍将无所遁形。
“无需思考,我已清楚自己的选择。因此,请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光,我也不想消磨你的精力。”不论这魔石多么珍贵,若非赠予之人,我又如何能接受?我的答案不仅此刻不变,即便是遥远的未来,也将坚定不移。
此刻,我疑惑亚瑞安是否又受到奇思妙想的驱使,点燃了室内的魔法灯,花瓣如雨般洒满地面,玫瑰盛开,还有一张典雅的魔法餐桌,桌上摆放着来自法术森林的红酒,价值连城的魔力拉斐,还有闪烁着神秘光芒的魔法蜡烛,以及一束熠熠生辉的魔法香槟玫瑰。
然而,对于外界的种种变故,我无从知晓。唯一可能知情且伴我左右的人,是不会透露半点消息的。我自然明白,只是没了乐乐,没了大人的陪伴,没了丁宇哲的关怀,生活变得索然无味。即便我沉浸在安逸之中,也无法再感到快乐...
"虽然我不完全信服这种理论,但现在它是唯一的解释,也可能最为真实。"袁尽随意将戒指搁置在餐桌上,满桌佳肴顿时失去了诱人色彩,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困惑和恐惧。邪灵教究竟何方神圣,袁尽才涉足多久,竟已能轻易洞察我的内心?
我摇头,毕竟我并非男性,怎会了解这些?
“为何你如此坚决地拒绝,难道不需思考一番吗?”亚瑞安握着戒指,满心困惑地看着我。
“为何你对我没有好感?”袁尽困惑地询问。
我同样困惑地回应他,“为何我必须对你产生好感?”
亚瑞安每次造访,总见我不悦,但他对此亦无计可施。他能操控我的伤痛,却无法左右我的情感。毕竟,谁沦为囚徒还能欢欣鼓舞?除非心智未成熟之人。
我摇头说:“我不能接受。”
真的有必要如此执着吗?我已多次拒绝,为何他能无视我的回答?!
"好吧,如今谈论这个似乎为时尚早。我想,目前我无法从你身上揭开谜底,但或许我能帮你解开你的疑惑。"袁尽轻叹,接着说:"实话说,连我自己都纳闷,拥有万物,备受青睐,身边美女如云,却唯独对你这默默无闻的存在情有独钟。曾经,我把这视为单纯的倾慕,只渴望接近你,凝视你。然而,自从涉足这片神秘领域,我才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并非单纯,它超越了寻常的追求,可能是命运的编织,也许从我降临此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与你相遇,对你产生深沉的眷恋!"
远近离开后,我感到周遭的紧张气氛骤减,至少内心不再沉重。面对袁尽,我总有窒息之感。但远近提及的命运之链,我实在难以想象。如果说我和美子之间有命运的羁绊,我还能勉强接受,毕竟我们有许多共通之处。至于我与袁尽,我实在不愿相信有命中注定的牵扯。
“要知道,我已有我的伴侣,无论你的提议多么诱人,我都不会动摇,你必须理解这点。况且,这不是好坏的问题,而是糟到极点,因为我此刻的生活已足够混乱,我不愿再被你束缚。若真是为我着想,为何不痛快地让我自由?你将我囚在你身旁,可我的心,绝不会留于此处,难道你对此毫无察觉吗?”我不信他竟是个无法洞察人心的家伙,如若持续这般纠缠,他的尊严何在?
亚瑞安不知将我安置在何处,或许是一个神秘存在身旁,那是个老者,日复一日静坐在迷离的光芒中冥思,从未向我开口,双眼始终紧闭。我直觉感知,这老者非比寻常,他带给我原始的震慑,让我心生畏惧。静如止水者,往往深不可测,故我即使渴望逃脱,也不会在老者面前显露,因为那等同于自取灭亡。
“有三条,一是毅力,二是无畏,三是坚持无畏,我一直竭力实践,却发觉对你几乎无效。”
亚瑞安优雅地请我落座,拉开椅子,我却一头雾水。直到他单膝跪地,展示一枚镶嵌魔石的戒指,我才意识到,他在向我求婚,表达他的深情。然而,我怎能轻率接受?更何况,我已有恋人,不是孤身一人,你又有何资格追求我?
不论别人如何评判,我就是这样想的,也不会否认。即便面对远近,有些真心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说出...
在这段日子,亚瑞安未曾再对我施加肌松弛药,至少我能自由地舒展四肢,尽管依旧无法离开此地。有一天,他似乎筹备了许久,引领我至一处奇异之地——并非远离,而是在我曾居之处下方,一间幽深的地窖,无处可逃,刚踏入便已心知肚明,即便下来,心中也是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