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厢房门口的护卫瞧见这群不速之客,也是吓了一大跳。
然后,纷纷摇了摇头,以示否定。
“那你们准备出多少?”
“诶?!你那边也是这样吗?我搜查的那家商会老板也不在!”
掌柜的很想拦住黄离。
“一个时辰前,这几个人一同聚到了梁都城内最大的酒楼百里鲜。”
掌柜抬头望了眼天花板,心里这样想着。
也不敢再上来套近乎,只在那里战战兢兢地拱手道:
也各显神通一般,出现在了厢房外的走廊上。
本来大梁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就没有太多胜算。
这就难办了…
他说这话,本是想安一下顶头上司的心。
哄抬粮价,囤积居奇。
“定了最顶层的天字号厢房,说是要谈生意。”
虽说有亡羊补牢的紧急需求。
说罢,便不再管他。
不知道哪家的商会里藏着北魏的细作。
里面,一众商行老板们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外的护卫已被做掉。
“没有,”一众秘使摇头,“我们仔细检查过了,那些商会的建筑每一寸空间的用途都很明确,没有密室存在的痕迹。”
这结果,让黄离皱了皱眉头。
一众紫宸秘阁的秘使带着人悄悄靠近了百里鲜酒楼,将所有可能的出口堵死。
“可有发现密室一类的地方?”
其他从各个方向包过来的秘使们。
听到他们的发言,黄离眉头紧锁了起来。
“都跟咱家来!”
见黄离面色不豫,有个秘使犹犹豫豫地补充道:
此次行动,他并没有确切的情报支持。
却没曾想,黄离还没说话,他旁边的其他秘使就附和道:
在召唤下,那正执行着任务的秘使很快赶了过来。
径直带着人往楼上走去。
后来审问得知,那里就是卷帘人们休憩的驻地。
难道是洪清听漏了什么话?
“一个时辰前,几个商会的大老板突然定的位子。”
这个问题,让一众秘使面面相觑。
“启禀公公,那些商会内并无可疑人物。”
“这几个商会的老板去了何处?”
而黄离本人,则是亲自走了进去。
我也只能死道友不死贫道了啊。
但对于那些精擅此道的秘使来说,不过举手而为。
对于整个大梁来说,却是十足的恶行。
若是第一时间找错,打草惊蛇,反而不妙。
黄离有些烦躁。
见其并不如何严肃,便试探着问道:
但……
所以,派出了许多善于潜行的秘使。
黄离不太确定,又问:
刚要上来寒暄套近乎,就见黄离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的令牌。
也不理他假模假样的请罪,直问道:
他指了指大门,做了个强行突破的手势。
他之前搜寻锦绣云阁商会的时候,就曾发现过一间密室。
被召来的秘使不知上司为何有此一问,却还是老实答道:
“我…搜查的那家商会,他们老板正巧不在,出去访友了。”
我也很想帮你们,但这位公公气势汹汹的。
“最多两成半!多了一分儿没有!不就是囤积居奇,哄抬粮价吗?!我他娘的就不信了!没有你百川商会咱们四家就一定做不成?!”
他愣了下,才恭敬答道:“启禀大人,确实如此。”
“去!把监察都城百姓的秘使唤来!咱家有事要问!”
说着,便率先将耳朵贴在了大门上。
上面仅书一个“秘”字。
若是再让这群昧着良心的家伙从背后捅上一刀……
黄离不敢想象那种场面。
掌柜偷偷瞧了眼黄离的表情。
可…陛下既然提起此事,必有其用意才对啊…
“不知…算不算异常?”
“我的也是!”
这问题明显出乎掌柜的意料。
这行动计划说来繁琐。
“蒋老贼!不会说话就闭嘴!我百川商会既出钱,又出力!还要承担被宫里找上的风险!凭什么我们不能占三成?!”
“我看是交换情报吧?!”
“不急,”黄离道,“先听听他们在谈什么,把握住证据才好。”
“我倒要看看,这群家伙在搞什么幺蛾子!”
“谈生意?哼!”黄离冷笑。
没有露出一丝声息。
说着,他猛地挥手,道:
“可还在梁都城内?”
“放你娘的屁!凭什么你们百川商会就要占三成?!大家一起出力,就该一起平分才是!”
……
“有没有你们自己留意到的异常?”
那百里鲜掌柜眼见他气势不凡,瞬间意识到了大人物的光临。
真对不起了,各位老板。
这是巧合吗?
而黄离,则早已带着自己的人悄悄来到了顶层。
……
“无妨。”黄离对掌柜的态度并不意外。
一家一家地潜入那些目标明显的商行,做初步的调查,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管好你自己!”黄离直接怒喝打断道,“不该问的别问!”
黄离也不与他卖关子,将方才几个秘使提到的商会名字报了出来,然后问道:
仍在激烈争吵着。
他追问:“除了这些,其他的呢?”
一连五六个秘使,都跳了出来,附和方才那人的话。
字虽简单,却透露出无形的巨大威势。
在进行调查任务的时候,他从来不信任何巧合。
短短半个时辰,他们就探完了所有目标,回来禀报道:
百里鲜掌柜顿时如临大敌。
“诶!百川老兄!别急嘛!你们百川商会出力多,多拿点也是应该的,但这三成嘛…着实有些太多了!咱们这里毕竟五家商会呢!”
但看了看那枚明黄令牌,又想了想自家东家的体量。
黄离不信。
“公公,可要…?”
“顶层的天字号厢房是不是有人?”
“不知大人…可是要上去…”
这生意,确实能大赚特赚。
刚要怒斥提醒厢房里的东家,就被秘使们麻利地撂倒。
于是,他对身后人吩咐道:
但这回黄离没有像之前那样强闯进去搜。
若真是如此,就代表那些商会是正常的,并无北魏余孽潜伏。
看着黄离严肃地走近,一个秘使站出来拱手问道:
他还是默默地让开了道路。
就明白了那所谓“生意”的真相。
厢房之外,一群人稍微听了几句。
“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做着商会内的工作。”
好几家商会的老板都刚巧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