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听后好奇:
静王拿着鞭子往地上甩。
今日慕容斐照例逃学,没成想看到二哥被罚,想也没想就跑去通知母亲。
没有男人宠爱的她,有什么对抗的资本。
时夏反问:
等慕容轻一回来,静王就把刑具准备好了。
“你不满意本王的决定,可以商量,为什么一声招呼不打,去什么下三滥街道开书院?”
“毁了他前途的不是你吗?”
他亲自监工,让每一笔银子花在刀刃上。
“不用担心,娘只是不想再委屈自己罢了,不是因为你才争吵。”
她也赞助了五千两,让慕容御开设书院。
时夏淡定喝茶:
然而静王却大发雷霆,几个儿子,一个两个都不听他的!
“我...我怎么毁了他的前途?”
浪子可以回头,不孝罪过可就大了!
慕容轻盯着母亲沧桑的容颜和眼角的细纹:
静王和静王妃的争吵还是传了出去,慕容轻得知后第一时间来安慰母亲。
静王府微妙的平衡被打破,夫妻俩的矛盾因为孩子重新对立。
慕容御典当了所有收藏,又拿出所有积蓄,斥巨资在泥泞街开了一家启蒙书院。
但时夏仍听出了偏心。
“娘,您放心吧,孩儿有更好的去处,世子之位与我无益。”
发疯结束后,他又找到慕容御的帮手——时夏。
“那我问你,御儿要去什么泥巴街开书院,你为什么不阻拦?”
“娘,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泥泞街上的人最需要的也只剩钱。
时夏冷静反击。
慕容御受教。
静王被触怒,举着板子就气冲冲往慕容轻身上招呼。
留下静王一个人发疯。
他一高兴,直接给人升到三品,还赐了尚方宝剑,便宜行事之权。
“本王问你,好好的大理寺丞为何不去?非要外放到渝州,摄政王这条大腿你是非抱不可?有没有把我这个亲爹放在眼里!”
时夏望着慕容轻焕然一新的精神状态,颇为欣慰:
“时夏,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这个时辰不在书院,居然敢逃学?”
“你敢?!慕容兴,给老娘住手!!”
“儿的确曾这么想过,可有路又如何,宽敞大路也无法让权贵走进泥泞街。”
反倒是静王呆滞坐在原地,陷入沉思。
“你放肆!”
“只有学习这一条路,能让泥泞街的孩子走出去,这条路满是泥泞,也充满希望。”
静王一愣:
翌日。
他扑通下跪:“孩儿不知何处惹怒了父亲,责罚也该有个名头。”
“妾身知错。”
慕容御绝不肯收:“娘,我不能收。实不相瞒,我打算给送孩子上学的家庭几两银子。孩儿想了许久,实在想不出让那群人把孩子送来读书的办法。”
时夏倒不急:
但摄政王却很高兴,瞌睡有人送枕头!
直到时夏离开,都没反应过来。
“好孩子,你想的不错。”
慕容御淡定摇头,这一刻,他看起来比父亲更成熟。
时夏点头:“孺子可教也。方法很不错,但可以把钱直接换成粮油米面。”
得亏他不学无术会翻墙,要不然还真进不来母亲的院子。
“孩儿想清楚了,这就是我的路。”
每一个孩子都延续了部分父母的责任,各有其用,普通人不会让孩子读书浪费时间。
静王怒不可遏,残存着几分理智:
他明明吩咐下人,一定不能惊扰王妃,没想到还是有吃里爬外的狗东西!
“哦,说说我怎么见不得他好?”
“王妃,我一直以为你公平公正,对每个孩子一视同仁,没想到你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滚吧。”
静王左手拍右手,仿佛掏心掏肺,为了儿子愿意妥协。
三儿子慕容斐虎头虎脑窜出来:“不许打我二哥!”
思前想后,有三纲五常顶着,他决不能在关键时刻弄出个不孝名声。
“他的前途已经毁了,你还让他去什么泥巴街教书!这不是毁了他么!!”
“我为什么要阻拦?”
“夏夏,我知道,咱们对不起老二,你想让他当世子,可以!我明天就去请旨立他为世子,但你也别把御儿推进火坑行吗?”
慕容轻的折扇晃动频率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收起来。
时夏说完,喝了口茶。
“...是我。”
不久,慕容轻升任大理寺丞,却主动申请外放,还点名要去势力盘根错节的渝州。
半晌,落姨娘有气无力垂下眼眸,不再争辩:
“你呢?你把他推上嫡长子的高位,让他的一举一动备受关注,他代表静王府,所以才会被摄政王狠狠报复!慕容兴,正是你所谓的爱,毁了他。”
静王不耐烦甩手:
说瞎话,谁不会?
静王怒不可遏:“是谁敢通风报信?谁!”
慕容轻来围观过几次,劝他时不时也要打赏工匠,慕容御第一次听二弟的话,没想到建造效率更快了!
慕容御羞愧低头:
这不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
尽管静王阻止,慕容御的启蒙书院还是开起来了。
静王终于说出了心里的实话。
板子掉落在地。
“孽子,跪下!”
时夏第一次发自内心拍了拍慕容御的头:
“你就是见不得他好!”
只是这一消息让静王大发雷霆,他先是找到慕容御本人。
三岁的小孩子也需要扫地喂猪照顾更小的弟弟妹妹。
然而这一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慕容御淡定行礼告退。
可还没碰到慕容轻,耳边就传来时夏的怒吼:
静王再次扬起巴掌,慕容御也仰起左脸。
慕容轻冷静回答:
“什么真面目?”
“我以为你会想方设法修一条路。”
甚至走哪都带着慕容轻,指明了要把他当心腹培养。
“他本是庶子,可以参加科举,考取功名,也不用卷入皇室斗争,安心做个富贵闲散人。”
“还是说,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手段,故意让我失望?”
静王说完又后悔,坐在她身侧,装出一副苦口婆心的姿态:
随后静王手腕一麻,时夏竟然举剑一剑敲麻他的手腕。
此举无异于自毁前途。
“正因为把父王放在心里,所以才主动外放,以免父王误会孩儿要和大哥争世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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