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告诉你,老二把大理寺的好差事推了,非要去鸟不拉屎的渝州!!他这么肆无忌惮,都是你这个娘教不好!”
“就是,瞎啊,亲娘就站在他面前,他眼里只有时夏这个嫡母。”
时夏推开慕容轻:
“——那父亲赶紧上奏摄政王,再去礼部走流程,天还早,摄政王这会儿应该还在宫里。”
“不对,你应该早就和蔺安勾搭成双,嫌弃我没用。时夏,当年你被退亲,成了全京城的笑话,要不是我,谁敢要你这个残花败柳!”
惹地时夏再次甩了一耳光:
他可以挨打,母亲不行。
“那您也不该挑起争端。”
虽然只有薄薄一层,阻挡不了风雪,但足以把礼义廉耻挡在门外。
“二爷,小心,没了您俊俏的脸,我可怎么忍受你的花心。”
静王有苦说不出,直到慕容御回家,见到这一幕差点被吓蒙。
静王捂着脸不可置信:“你打我?你竟敢打我?夫为妻纲,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让你打我!”
“你瞎啊,被打的明明是我!”
面对慕容兴的质疑,时夏不接话。
慕容御脸色深沉:
“你再哔哔,是谁教不好?”
“你可真是我地好大儿。”
静王只想喊冤枉:“我什么时候挑起争端?”
说着,一拳砸飞了静王的大门牙,四个丫鬟都没拦住时夏。
“你就是这么说的?”
静王:“......”
静王的嘴巴在时夏面前一张一合,口水满天飞,差点喷在时夏脸上。
慕容斐扬起天真的眼睛:
为人子女,本不该插手父母间的事,但这次静王实在太过分。
慕容轻彻底懵逼,顺着身体本能阻拦静王。
好一个蒙太奇手法!
静王口齿不清流着口水怒吼:
时夏也丢下剑,揪着对方的短毛对着脸上就是一拳!
小翠望着主子合不拢的笑容,心里叹了口气,去准备伤药。
静王开始肆无忌惮用自己的阴暗面透过窗户伤害屋内的人。
“你竟敢砍本王的头发???”
静王目眦欲裂:“劳资不听!”
慕容斐挠头:“嘿嘿,谢谢爹爹夸奖。”
虽然丫鬟也只是装个样子。
慕容轻是拦了这个拦那个,最后自己还挨了几拳,痛得二房小妾直喊心疼。
院子里乱作一团,下人不敢拉架。
静王怒问慕容斐:
慕容轻闭着眼睛:“爹,冷静,别打架!”
心照不宣是窗户内外人的行为准则,双方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然而有了这层不可打破的界限,就可以相敬如宾。
“这是你娘单方面殴打!”
从大哥开书院后,父王就开始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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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夏淡淡一瞥:“打就打了,还要挑日子?伤自尊?和离呗!”
静王哀嚎的声音更响亮,他好想逃却逃不掉。
“婆婆威武,二爷小心!”
“娘,你也冷静!”
发丝更是重点保护对象,如今被时夏削掉,静王简要疯!
“慕容兴,你敢打我儿子?”
“父王,冷静。”
遮羞布再次被掀开,静王无能狂怒:
慕容御站在两人中间:
“是,你没插手,因为你根本不会!我风光是因为你这个王爷窝囊无能,拿不出手,否则你会大方让权?”
“敢休我?我人生字典上只有活寡没有被休!”
慕容轻见状直接挡在母亲面前:“父王!”
静王被打地双腿发抖:“你个泼妇,我要休了你!”
这样被打的只有静王,母亲打的开心,他为人子也算尽了心。
时夏淡定收回剑,平和解释:
“我明白了,其实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一直想和离吧,从你那天出去见蔺安开始,你心思就野了!”
“要什么原因,你敢打我就敢杀!”
“再来一拳,给我打!”
说着,静王也扬起巴掌。
“我说,爹娘打架,爹爹要打二哥,母亲不让爹爹打二哥,然后爹娘就打起来了。”
“那也是因为本王善良,你不知感恩,反倒污蔑我,我和你拼了!”
静王又被小儿子气了个半死。
时夏点头:“没错。”
他抓着剩下的头发丝,不断拉扯,整张脸扭曲变形
啪——
院外地落姨娘很是赞同:
小小年纪,钝感力十足。
“父王,慎言!”
窗户纸不愧是古代最伟大的发明。
慕容轻只要碰到亲娘就会被打,机灵的他干脆只拦亲爹。
可如今时夏打破了窗户纸,双方心中的阴暗没了最后一层遮羞纸。
“御儿,你别听你弟的,是你娘!是她不守妇道,要跟我和离!”
静王得意,几十年夫妻还想和离,看儿子不骂死她!
她提剑逆风走到静王面前,挽了个剑花,吓得静王直咽口水。
在这个封建时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时夏拳拳到肉,力度足以打死一头牛。
慕容御仔细看了眼时夏,确认母亲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静王引以为豪的浓密黑发直瞬间被时夏削成平原,黑发簌簌落下,头顶一片清凉。
“斐儿都告诉我了,你辱骂母亲,还想打二弟。”
一摸,还摸掉了一大截长发。
“我很冷静,他骂了我多少个字,我就揍他多少拳!”
院外,落姨娘看得身心通畅,捏着拳头打气:
“卧槽,时夏你疯了?”
“既然母亲要和离...”
世界清净了。
静王盛怒地脸色再一僵,眼里闪过迷茫后怕以及深深的愤怒。
慕容兴双手还忍不住在头皮上下摸索,扎手,一点也不顺滑。
“慎言?你来评评理,这些年,府内大大小小的事,我什么时候插手过?谁家王妃和她一样,比我这个王爷还风光,难道我还不够宽容吗?”
“我告诉你,你别冲动,我打他是有原因的!”
“娘,爹说的是真的吗?”
时夏:“不愧是娘的好大儿。”
“小翠,快去准备伤药,要效果最差的那种,本姨娘今晚要好好安慰王爷。”
时夏一剑挥出去,直接削平静王的发髻,
慕容轻也离奇愤怒。
这事儿换谁谁能忍??
“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慕容御一愣,惊讶回头:
时夏可不接受被休,那是侮辱原主。
静王差点给小儿子跪了!
“娘!您没事吧!爹,您怎么能打我娘呢???”
“老二,你别拦我,快让我跑!”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