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下去,即使是小孩也必须接受改造。
“这样啊......”
可赵夜袂也没办法告诉赵月霜,自己的第八号血汗工厂就在这下面,只要他摔杯为号就会有八百刀斧手提着药杵和bai粉出来为他而战,只能说道:“放心,我有后手。”
“你有后手?你哪来的后手?这下面还有你的人不成?”赵月霜狐疑地看着赵夜袂,但最终还是轻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们一起进去好了,也算有个照应。”
赵夜袂忽然说道:“如果有意外的话,我会掩护你先离开。”
万一,真的有人需要帮助呢?
“安安......好。”
“来,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一下就好了。”
“安安。”小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妈妈叫我安安。”
似乎哪里都很正常,但又好像哪里都不正常。
赵夜袂当然知道整件事处处透露着诡异的气息。
赵夜袂心中微微一动,不动声色地说道:“没事,我手很快的,很快就结束了。”
“恩,现在一个人住呢。”安安身子不动,点了点头后说道:“之前跟妈妈一起住,不过妈妈现在在帮他们开车,工作很忙,就不能陪安安了。”
他们?
聪明人会选择视而不见,但赵夜袂并不介意在有绝对底气的情况下试一把。
“是安安自己种的!”安安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挺了挺胸膛,自豪地说道:“妈妈说安安很有天赋呢,在这里也能将它们养活。”
“妈妈以前就是超级棒的司机呢,听说爸爸和她就是因为一起开车认识的。”
赵夜袂想了想,稍微取了点情感崩坏试剂,让安安吸服,而后才坐到了她的身边,开始切除她腐烂的伤口。
赵月霜撇了撇嘴,没说什么,半靠在了墙上,赵夜袂则独自走了进去。
安安的身体微微一颤,看向了赵夜袂的眼睛,而后又低下了头,轻轻说道:“好。”
这种高度对赵夜袂和赵月霜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赵月霜却拉住了赵夜袂,低声说道:“你可想好了,我感觉整件事情都有点不对劲......”
安安却显得有些不安,小声地说道:“大哥哥,要不然,要不然就算了吧,他们快回来了,他们一回来就有可能来这里......到时候,你和大姐姐会陷入危险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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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管理这片地区的人。”安安说道:“妈妈帮他们开车,他们帮妈妈照顾安安,妈妈是这么说的。”
但赵夜袂只是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罢了,所以他
整个过程安安都一声不吭,虽然有药物的帮助,但这份意志力依旧不像是一个天真的小孩该有的。
赵夜袂也坐了下来,一边将义肢捡起来,一边问道:“对了,小妹妹,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就先向两人展示了对义肢的娴熟运用——用那只肥大的义肢单脚一跃,就跃过了矮墙。
“然后,妈妈说,爸爸当初就是送给她一束花,所以她才答应了爸爸的求婚,才有了安安,所以我觉得,既然有了花,那一定得送给像哥哥姐姐这样的情侣,这样,就会有新的安安了呢......”
这是一间简陋的小屋,就像外城区的绝大部分屋子一样,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
“他们?”赵夜袂说道。
在外城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怎么会有一名小女孩独自行动?又正好遇上了赵夜袂他们?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赵夜袂轻叹了口气,双手交错翻飞,在蒸汽技艺的辅助下,很快就完成了简易义肢的重组。
赵夜袂开始拆解义肢,并根据安安的身体数据,为她留出一定的余量,改造义肢。
外城区可不会管你是老人还是小孩,女人还是男人,它只会平等地对待一切,将一切无声无息地吞噬。
随后,他开始转移话题:“安安,那些花是从哪来的呢?你为什么想将它们卖给我们呢?”
小女孩在一张小板凳前坐了下来,将刚刚勉强装上的义肢拆了下来,放在了地上,期待地看着赵夜袂。
“都说了我们不是情侣啊......”
因为他们太过于弱小了。
或者说,正因为是小孩,才必须接受改造。
在赵夜袂开始整理衔接口,安装义肢时,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便再说道:“安安现在一个人住吗?”
赵夜袂很快便摸清了手上的这只义肢,不出所料的粗制滥造品,从一名蒸汽工匠的角度出发,根本不应该装在人身上。
赵夜袂耸了耸肩,和赵月霜一起跳了进去,刚落地,就看到小女孩在房门前向他们招手:“这里,小心点。”
“你留在外面望风吧。”
如果不接受改造,想要在外城区活下来的概率几近于零,而接受了黑工匠的改造手术,虽然也有可能死去,但总比坐以待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