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忽然,她听见了来自父亲的咬牙切齿的惊呼。
虽然他并不觉得
“不可能......色孽?这又是哪来的神祇?该死,那个混蛋不是说只有两位对手么?!”
“还一年呢,一个月之后你估计都把小索菈吃干抹净了,他回来干什么?看你们两个调情?还是看着公屏上打出gg两个字?”
“一周......也不是不行。”
他之所以跟店长兜这么久圈子,就是为了争取更好的条件,
“众生梦境断线了......已经被侵蚀至此了么?!该死,该死,该死......!”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达雅的复苏更重要了。
不过......
店长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赵夜袂半晌后才说道:“真的,求你了,差不多得了。”
在“灵千衫”掷下了谋杀之匕后,他就让灵千衫按照既定的行程躺到了床上,等待着结果。
“......”
“跟他解释清楚你是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为他好,想想就是一大堆麻烦事,反正他也不会信我的话,那我们就干脆点,不要说那些废话了。”
店长神情沉重地说道:“唉,我还真是两边不讨好,两边都觉得我不是个合格的守密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哦,我已经死了啊,那没事了。”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能够给赵夜袂造成压力的就只有‘地主’一个人,高塔议会那群饭桶只有在传达来自‘地主’的意志时才能显得不那么没用,如果‘地主’真的宕机了的话,以赵夜袂目前的手牌,直接f2a上去都能赢。
“太麻烦了,我估计他又要阴阳怪气我,说我拉偏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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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袂见好就收,耸了耸肩后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做?去跟那位‘地主’好好说明情况,让他安分地睡上一周?”
当然划不来。
店长竖起了一根手指,说道:“我会将这次事件牌的结果调整为‘因目睹了不可描述的禁忌存在而受到反噬’,‘地主’将会因此沉睡一周,直到一周后才能够再开始活动。”
这是赵夜袂迄今为止收到的唯一一个令他依旧还在活动的愿望,为了达成这个愿望,赵夜袂能够放弃一切,当然也能够摧毁一切。
这是她的习惯,整理一天的经历,来让自己以更饱满的状态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一周没有对手的空白时间,在如今的局势下意味着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赵夜袂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
赵夜袂微微眯起了双眼,开始认真思考店长给出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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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万一,万一他真的攻击到了你,引发了连锁反应,让你不得不放下另一边的事情,又或者是出现了破损......你真的觉得这划得来吗?”
你是什么品种的虚拟主播?都现在了还记得自己是个死人的人设,还真是难能可贵。
赵夜袂也不卖关子了,他本来就没打算赌运气,只要按照计划一步一步走下去,赢下这场游戏只在须臾之间,没必要想靠这一手规则之外的bug终结游戏。
作为阴谋神权的持有者,整个齐衡天都是他的耳目,虽然因为赵夜袂特地设下了屏蔽的缘故,他无法获得清晰的情报,但看到赵夜袂出手时的画面还是不难的。
“我说了,这是一场公平的游戏......至少从明面上的战力比看起来是这样的,一周已经是极限了,真不能再多了。”
“一周是不是太短了?”赵夜袂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可是目睹了不可描述的禁忌之物,我觉得他肯定得多晕一会儿吧?要不然一个月?一年也不是不行啊?”
一周......么?
既然是店长自己设计的游戏出了bug,那想要修复bug,不得给我发点维护赔偿?
“一周的空白时间,你能够将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你应该比我还清楚才对。”
灵千衫只穿着贴身内衣,将自己裹在被褥里,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开始回忆自己这一天的所学。
视不管了。”
“所以?你的条件是什么?”
“一周。”
凭借着这一份情报,他发动了神权谋杀。
的确,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地主”如果真离开了一个月,那回来的时候大概就能看到整个齐衡天回荡着安夜之名了,游戏直接结束,还打什么牌,桌子都给你掀了。
店长很快就从沉重的心情中恢复了过来,微微一笑,说道:“那么,就让我们快进到‘目睹了不可描述的禁忌存在’吧。”
另一侧,静夜教派驻地。
店长所说的当然是奈尔斯亚特那边的事情,赵夜袂之所以对齐衡天这么上心就是为了想借助它试验能否夺取梦境权柄,如果那边反而出了意外,那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