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次工人一个个辞职,都说的有鼻子有眼,他才不会相信呢。
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于涛也是心有余悸。
“最近别乱跑啊,赶紧回家。对了,我看见李尧了是吗?带他回家吃饭哈!”
于涛问。
于涛问我:“尧哥,你觉得靠谱么?”
于涛也看见,直接懵逼了。
在我和沈旎的努力下,于涛身上总算恢复干净。
“看着不像啊,我妹跟她身材看起来差不多,也就100斤不到。”
“那我开好了!”她显得很兴奋。
“别说了,我已经找到高人帮我们解决。”
沈旎却嗤笑:“没眼力见儿的,有我在,他能成烤五花肉么?等着!”
她转头咚咚咚,跑去办公桌旁翻翻找找,最后拿来一包纸巾,刷刷抽几张递给我:“一起擦!”
“大概,骨头都是精钢的?肌肉特别结实?主要是能吃……”
“怎么呢?送医院啊,院子里有车,就不用再等救护车来了。”
小时候我爸妈在外打工,他老妈做了好吃的,都会喊我去家里吃。
沈旎被捆的像个粽子,蹦跶不了:“干嘛捆我啊!松开!”
于叔叔这人我知道,绝对的唯物主义工人阶级,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在工厂啊!”于涛隔着电波都很怕的样子。
“哦,没啥。”我揉揉眼,琢磨这可能只有我和沈旎看得见。
父子俩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我还惦记蒜苔炒腊肉。
我和于涛对视一眼,深以为然。
等反应过来,想接住她吧,她人已经倒下了。
这会儿于涛也醒了,刚才不知道是谁灭火器兹到他嘴里,给他弄晕了。
过了一会儿,沈旎道:“好了,咱们去追吧,你俩能开车吗?不能就我开。”
我却对沈旎越来越好奇。
“为啥?”我和于涛异口同声,但同言不同心。
“她要是走在路上忽然晕倒,该咋办啊?”从那之后,这个问题一直盘旋在我脑海里。
把人放桌上的瞬间,于涛长长呼出一口气。
于涛是非常想贴着她,我是避之唯恐不及。
“哦……”
“谁啊?”于涛诧异万分。
于涛对她崇拜的不要不要的。
还好,颜值基础在,一直帅。
“这、这是咋回事?”于涛吓一跳。
于涛愤然道:“当然是抓住那个使坏的孙子!”
居然也找高人了?我跟着好奇起来。
我俩上前给她松绑:“怕你盘我、咬我呗。”
于涛傻乎乎地问:“怎么了?”
我俩在一旁抽烟等人醒,期间于涛接到于叔叔的电话。为了让我听清楚,他特地外放。
她点点头:“当然知道,下符令的人就跟偷东西一样,总有蛛丝马迹可循。这是茅山术的一种,对方必定是个懂道术的,和普通人不一样。而且符令上,有他的‘味道’……”
“干嘛呢你们?”
他迷迷瞪瞪地问。
“好悬啊,刚才怎么就着了?”
他后怕地说。
他愣了一下:“对啊,去哪抓?”
她讲的头头是道,我们大喜过望,准备跟她一道去收拾那家伙。
那声音够响,也太快了,我们谁也没反应过来。
松绑之后,她吨吨吨喝了两大杯,足足一千毫升水。
于涛和我,可算是从开裆裤算起,跟亲兄弟都差不多。
从昏倒的地方到桌子,也不过20来米,抬过去足足花了我俩5分钟,走一步歇一次。
我和于涛都感觉脚下一震。
“不行,你俩得换过来!”
他摇头。
于涛把车钥匙找出来丢给她,我们仨坐上去。为防万一,我特地爬到后座,于涛兴冲冲坐在副驾驶位。
“都说了,找到要让我来揭符,你们不行的。”沈旎道。
我把能想到的借口全说了,没想到于涛居然信了。
“主要是饿,但现在也没空吃饭啊,走吧!”
第41章 刘真人
然后我俩一起看着沈旎。
沈旎道。
接着她拿纸巾擦于涛额头,再展示给我看。
我道。
于涛屁颠屁颠拿来绳子,我俩把沈旎五花大绑捆好,给抬到桌子上躺着。
我急眼了。
不过他也见识过沈旎的本事,倒是没多问。
话不多说,就看于涛被烧的焦炭似的,我能不心疼吗?
“哎哟!累死我了,她看着挺瘦的,怎么这么沉啊?”
咕咚!
“去哪抓?”
“这么渴吗?”
她跳下桌子,咕咚一声。
于涛偷偷问我:“她多沉啊?”
“哦,爸,我们在工厂……”
“是,天师就是天师。”
“半吨吧,我琢磨。”
我已经有过经验,上回去沈旎家时,她昏倒在工作室内,还企图咬我,被我反咬一口。
这次有经验了,我摆摆手,让于涛别担心。
于涛点头:“也对,别给钱就是。”
“废话,我们都喝酒了。”我俩手一摊。
正如上次,两颗眼球是粉色的,好像水雾又像烟霞,十分古怪。
“没事,给五花肉擦擦灰。”
沈旎白眼我:“别瞎搞好不好啊小弟弟!”
“你王叔叔帮忙找的,一个道士,据说挺厉害,叫什么刘真人。”
“怎么是瞎搞呢?感情这不是你发小。”
说话间,沈旎醒了。
“你在哪呢?”
她气呼呼地破口大骂,主要是觉得我们把她搞得太没面子。
我激动的眼泪哗哗冒,太想吃于妈做的蒜苔炒腊肉了。
那会儿我被于妈吗喂的白白胖胖,爸妈过年回来都快认不到我了。
就在我们等她下一步指示时,这丫头却是两眼一翻,拳头紧攥,当着我俩的面一头栽倒。
“你没看见?”
沈旎两手掐诀,别说,那个印诀女人掐起来就是比男人好看。刷刷几下,一条一条若隐若现的线就从地上浮现出来,弯弯曲曲往外延伸。
“那边有绳子,拿过来。”
沈旎这么厉害,肯定知道吧?
“我去,这也行?”我目瞪狗呆。
“既然不用去医院,下一步干嘛呢?”我问。
我笑道。
我看着他。
“别用常理推敲她。”
“叫什么真人的,不知道啊,看情况再说,不妙的话别给钱就是了。”
可惜后来他家搬走,我也就从白白胖胖,变成黑黑瘦瘦。
纸巾上乌漆麻黑,于涛额头倒是好了,微微有点红而已。
“大猪头!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