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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神秘大佬

作者:就爱喝牛奶 | 分类:悬疑灵异 | 字数:2.1千字

第472章 画家的烦恼

书名:我的老婆是神秘大佬 作者:就爱喝牛奶 字数:0 更新时间:09-18 23:05

今天的营业额提升了,算上茶饮小食,一共有1200多的流水。

这一次和孙朗合作的项目,是画一幅中型油画,飞天图,

我就盯着他,等他自己交代,这家伙身上准有事儿。

“嗯好多了,咋啦尧哥儿?”

这位大佬就是。

他很窘迫地低下头,一脸羞愧。

那阵子,他刚好是赚了不少钱,无欲膨胀,想在繁华的大都市立足,买房子结婚,就应承下来。

孙朗原本是尚京美院毕业的高材生,而且是本硕连读。

至于分手的原因,和他如今的落魄大有关联。

我指着对面那面墙说。

他欣然点头:“我愿意,请问你们想要什么风格?”

真的太尴尬了。

第472章 画家的烦恼

“好,我马上回去构思,你们这边晚上几点打烊?”

“是啊,我看他在咱们店门口徘徊三天了。”

果然,他跟我诉说了。

“刚才那个人好神秘好忧郁哦。”杨晓玲说。

“不不不!”孙朗忙摆手,深深叹口气。

“就……复古风吧。”

当晚孙朗表示要留在店里通宵工作,我们竭力劝阻,他不听,说思考是连续的,灵感来了不好打断。

“你看啊,我们这里还有一面墙留白,刚好想做个墙绘,你要真是画家,能帮我们画个墙绘吗?合作期间,一切餐饮免费,另外再给你一部分服务费,当然要视情况而定。”

大家都挺高兴,欢快氛围中,画家来了。

我一听头皮炸了,赶紧去看究竟。

“哈哈,行啊!”我笑道。

现在才知道,他特么才25岁。

我严重怀疑,这位画家,可能被鬼缠了。

我迎上前,帮他拿工具。

而且之前有一个女朋友,青梅竹马,从初中就认识,高中暧昧,大学恋爱,一直走到前不久。

既然没事,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这要是死在咖啡馆里,谁说得清?

“9点半。”

那时候,刚刚结束一次成功画展,画家和一个大佬的工作室签订了合同。

众所周知,有些画家出了名成了大家,就不画画,开始做生意了。

画的时候倒没啥,画完之后,来事儿了。

对于刚刚毕业踏入社会的艺术工作者来说,能养活的了自己,已经相当不错了。

他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我。

我们把他送医院,刚到他就醒了,连声跟我们道歉。

“唉,画家来了,你好!”

上次他抹牛眼泪,两眼眼皮脱皮很严重,过敏相当厉害。

晚上,我们一切准备妥当。

其实孙朗是很不屑于这么做的,他喜欢独立创作。

可独立创作,只能糊口,想要赚大钱,不知猴年马月。

那位大佬在艺术圈小有名气,是国内知名画家。

也是啊,一个成年人,口袋里二三十元都掏不出,换谁不羞愧?不过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白天怕影响你们营业,所以我晚上过来工作。另外,我叫孙朗。”

结果他是昏倒了,身上没血,那都是颜料。

我一脑门黑线,她是哪只眼睛看到生意不错了?一整个上午,刚才那位是唯一的客人。

可是你不能碰瓷啊!

据说他当年不光专业课优秀,就连文化课,成绩都足够一本线。

他账户上的余额越来越少,最后一次,居然不够付账。

回头看看刘文龙,他摇摇头。

“嗯,抱歉,我们也是小本经营,概不赊欠。”

而那个忧郁老哥,此后连续几天都出现在我们门口。

这个男人喝完咖啡就走了,刚好和进门的杨晓玲擦肩而过。

他走后,我凑到刘文龙跟前:“文龙,你眼睛好些了嘛?”

“好,我提前准备好抗过敏药。”

“孙先生,您就别说这么多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身体有暗疾?想碰瓷?”

这时我才发现,他青眼圈严重,身上也有淡淡的晦气。

抛掉成本,我们一人能分个百来块吧。

午餐是扬州炒饭,还有奶茶和烧烤,大家吃的很嗨皮。

“好!”

张姐说。

我第一次见他,以为他三四十岁了,胡子拉碴,披肩发,刘海儿盖着半边脸。

杨晓玲手里拎着午餐,笑哈哈地说:“恭喜啊,生意不错,我请大家吃饭!”

张姐在我们这里,吃住全包,作为单亲妈妈,这样一份工作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过我们准备加入美团和饿了嘛,到时候会好很多。

我指了指街上。

摇头,表示没事。

事实证明,后来他也是小有名气,来青州混之后,开了两次个人画展,年收入也能够覆盖开销。

我给刘文龙使眼色,他赶紧抹牛眼泪。

他羞涩地笑了笑。

他成立工作室,招许多不知名画家帮他画画。

最主要是杨晓玲非常善良,连两个小孩子的份都买了。

“不好意思,我可以先赊欠记账吗?哦,我是画家,就住在旁边的艺术村……”

那幅油画,是给一个有钱人装修完房子之后用的,据说是挂在客厅。

一顿午饭开开心心,下午继续门可罗雀。

事情从一年前开始说起。

我承认自己的口气不好,毕竟让你白吃白喝,还找活干,也是看你在青州挺惨的,这年头坚持理想的人都值得尊敬。

“就刚才那哥们儿,他好像有点问题,晚上他来的时候,你帮他看一下吧。”

“我最近这一年多很倒霉的。”

他激动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还跟我微微颔首致意。

由于目前我正在服药,压根就品不出阴气。

“是吗?”我很诧异,最近几天心不在焉,主要是被沈旎气的。

哦对了,忘记说他的年纪。

他带来了梯子和许多的绘画工具,咱也叫不上名字。

得,创作的事咱也不懂,随它吧,只要他安排好时间,白天休息够就行。

“对不起,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可第二天早上一开门,张姐就吓一跳,给我打电话说画家昏倒在咖啡馆里了,身上都是血。

这么说吧,就算现在把我咖啡馆搬到阴曹地府,可能我最多觉得天黑了而已,身边的顾客流长的磕碜了点而已。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俩已经分手了。

这样的人,不至于会挨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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