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朱棣。
这大周全都是,竟然还健在。
“青州水患,大雨连绵已有月余,堤坝年久失修,不堪一用,正值秋收之际,洪灾冲毁良田无数,百姓流连失所,近八十万人。”
那也没什么。
他岂能不知道?
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帝皇之气,那种睥睨天下、生杀予夺的感觉,让他心惊不已。
其次,则是站在他身旁的中车府令,赵高,掌印太监刘瑾,常侍张让。
“你所说,句句属实?”
“陛下,臣也附议。”
今日的天子,竟然让他产生了惧意。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此刻,天尚未大亮,朝堂内灯火通明。
“张让,你猜天子在毫无羽翼的情况下,突然爆发,是何原因?”
没什么看的。
都是太监,左边的年纪稍大,目蕴神光。
“...”
要是,周乾一直如此。
“张让,你此次上报有功,赐酒。”
有点,异国打扮的是安禄山?
亲本佳人,奈何做贼?
可问题是,他几乎是看着天子长大的。
“准。”
“天子,我不杀你,不夺你位。”
打死他,他也不信。
东厂督主,魏忠贤。
“...”
“张让,拟
尤浑上前一同拜倒。
传来了先皇在病榻上,对她的托付。
只是,蹙眉之间,隐有杀伐之意。
今日,这天子怎得,感觉不对劲。
文武分左右而立。
真是大周的祖上积德。
文官为首的,是左相严嵩、右相秦桧、司空蔡京、太尉高俅。
不过周乾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了右列的武将之上。
变故丛生,宫内势力,更是错综复杂。
“太后,何不趁早除之......”
吕雉闭上美目,一双玉手放在台上,竟微微颤抖。
武官则是穿着赤色官服,绣着凶兽图案。
右侧很是年轻,丰神俊朗,样貌妖异。
“还是...鳌拜他们?”
“回禀太后,老奴,老奴猜,天子未必没有羽翼。”
若非亲身经历。
这身形挺拔,笑容温和的曹操?
“帝师,司马懿吗?”
一反常态,必不寻常。
“既是如此,倒也有趣。”
“老奴该死!”
张让跪在地上,叩首不止。
张让趴在地上,满头大汗。
“取而代之...”
而且,是出了名的蛀虫。
“只是,这一切都是谁在背后教你?”
“天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修得一身上乘功夫,未尝不能长出一片羽翼。”
“狗东西,陛下九五之尊,岂容你不敬!”
慈宁宫内。
吕雉眯着眼,端起一杯御酒。
不易于火中取栗啊。
这可不是好现象。
无极宫。
周乾目光玩味,嘴角上扬。
“娘娘明鉴!”
啧啧。
“然你无能,就...莫要怪哀家心狠,只能替先皇打理这大周天下。”
想着,周乾那背手而立的身影。
见鬼了。
变脸之快,恍若雷霆。
张让受宠若惊,双手高举过头,接过御酒,一饮而尽。
没一个特么好惹的。
“放肆!”
他不明白。
“老奴亲眼查看了那具尸体,天子功力深厚,必有名师指点。”
可惜了,这些武将大多数都是狠人啊。
“哦?”
吕雉凤眸一寒,声音冰冷。
“臣附议。”
耳边,隐隐约约。
“太后娘娘,不得不防。”
只剩下吕雉一人,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
五更天,正是上朝的时辰。
“陛下,臣附议,还望陛下下旨,赈济灾民,以收民心。”
周乾眯着眼,心下冷笑。
这些站出来的,都是两人同党。
费仲一脸正气,出列拜道。
张让心下长叹,快步而退。
“看来,哀家是小觑了他,能不声不响,平日里摆出一副昏庸,乖巧姿态,隐忍十七年,本事当真不小。”
而在最高处。
“老奴遵旨!”
旁人不知道费仲、尤浑是什么货色。
永德宫内。
文官一律穿着湛青色、绣着各色瑞兽的官服,手持笏板。
以及吏部、工部、兵部、礼部、刑部、户部,六部尚书贾似道、李严、尤浑等人。
周乾一身金色龙袍,头戴皇冠,坐在龙椅之上,正一言不发,扫视着下方群臣。
“嗯。”
凤床上,此时正坐着一位极度雍容华贵的女子,一身凤冠霞帔,明眸皓齿,眉目如画。
这一路上,他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了。
吕雉重新睁开眼睛,眸中寒光一闪。
看的这些文臣们,纷纷皱眉。
“陛下,八十万灾民啊。”
“陛下,微臣费仲,有要事启奏。”
张让貌似习惯了,重新趴在地上。
这里,是大周天子上朝的宫殿。
周乾一阵头大。
良久。
“微臣痛心!”
“奴才拜谢太后娘娘,愿为娘娘效死!”
不用问,西厂大头目,雨化田在此。
周乾一脸惋惜,看的曹操等人,一脸懵逼。
都是蛀虫。
...
与先前模样,完全相反。
不知道为啥。
平常朝代,其中出了一个,都要是亡国的。
这正是一代女狠人,当朝太后,吕雉。
这小白脸,是赵括?
以前,宫内势力以太后娘娘最大,可是,任凭他们如何劝谏。
而在文臣武将之上,左右站着两人。
吕雉轻抚额前发丝,竟有几分魅意。
在这些狠人当中,想要出头。
太后始终不愿,取天子而代之。
“滚出去,伺候好天子,有任何事情,即刻上报。”
眼下,时间久了。
只是一个武则天,就让太后娘娘头疼不已。
“太后娘娘,老奴纵使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说谎啊。”
张让弓着身子,目光阴沉。
“先皇,雉儿从未失约。”
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