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两人身居高位,名声在外,暗地里岂能没有些后手。”
这种情形。
吕雉凤眉微皱。
可是,他们又不敢吭声。
周乾视而不见,继续开口。
“朝内少了以秦右相一派的势力,严嵩那老家伙可就一家独大了。”
吕雉声若幽兰、空谷。
“大周必亡!”
奸臣满座、党羽横行...
要了命了。
“制衡,多是让清廉正直之臣,与贪官污吏相互掣肘,人尽其才。”
吕雉凤眸清冷。
而此刻周乾正坐在宫内,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欣赏着吕雉的房间。
吕雉小嘴微张,不可置信的望着周乾。
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粉色、典雅格调。
魏忠贤老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难缠的女人。
偏偏,权力、掌控欲太大。
“太后多心了。”
“陛下圣明。”
吕雉一脸愠怒。
“而他们...”
只有魏忠贤、张让不停磕头的声音。
雍容华贵至极。
“媚娘,拜见太后圣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是天子留在他心里的伤,愈发严重。
作为大周朝,太后的寝宫。
绝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出言反驳。
永德宫内。
陛下现在说话,都不顾咱家们的感受了吗?
就这一句话。
带着香风,向着太后、天子欠身一礼。
而是这个女人是先帝的妃子,从辈分上算是他的母后。
一旁的张让弓着身子,下意识退了两步。
“想必,我大周的国情,太后应该比朕更清楚,说是奸臣满座,党羽横行也不为过。”
“身家早已富可敌国,或是远离京城做一个逍遥的富家翁,或是继续留在宫内。”
“至于京城的安危,太后放心,朕早有安排。”
很多情报、消息,他一清二楚。
天子的形象,在她心中才彻底颠覆。
皆有种小女儿家的感觉。
周乾一指趴在地上的魏忠贤、张让。
周乾笑了,目光平和。
一片死寂。
“...”
“天子,你终究是年幼。”
他现在是一个都不敢得罪。
“对了,还有太后所谓的制衡之道。”
难道说天子,在污蔑他们?
还什么,不敢苟同...
“自古帝皇之道,在于制衡,你此次动了他们二人,坏处太多,就算成功了...”
素手指着眼前一脸淡然的天子。
天子、太后。
周乾直视着吕雉,暗运内力,手里的杯子瞬间化作齑粉。
诛心啊!
“在朕看来,这是取死之道。”
“太后是嫌我大周的千千万百姓不够惨?”
有意思。
吕雉一身凤冠霞帔。
周乾一个眼神。
天牢里头,也多了两位重臣。
从来没人敢指责她。
“严嵩那老匹夫,不跳出来最好,一旦敢找死,朕自当他送他一程。”
可终究大周天下是她们的天下,出了篓子,她只能出手帮忙。
能说一些什么?
正在此时。
“呵呵!”
“天子,你...”
昨夜,天子召见秦丞相、高太尉,然后...然后京城就封了。
“现在让一群蛀虫,相互制衡?”
反了反了。
“一家独大?”
嗯。
周乾眯着眼,看着不论是宫墙、凤帐、乃至用檀木、红木打造的桌椅、雕刻。
而且怒意。
这也罢了。
这里毫无疑问一般人是进不来。
“有朕在,大周永远是大周。”
以前她说什么,天子便会做什么。
周乾完全不惧,但面上的恭敬,必须要有。
或许他是对的。
而是,有大魄力、大担当。
面对,眼下的天子。
“以太后的高见,只想延续先帝留下的政策,行制衡之道,以官治官、以官养官。”
“他日,朕为亡国之君,你为亡国之太后。”
“朕为大周天子,自当尽天子本分,秦桧、高俅两人罪大恶极,他们该死。”
再抬起头时,一张足
周乾也有些尴尬。
“如此不出十年。”
只是盯着天子,一言不发。
身为东厂督主。
端茶倒水。
“你这一次,闯下大祸了。”
一滴滴冷汗。
她也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
“扑通。”
天子,也不行!
“还是,嫌我大周一心造反者太少?”
这一刻。
“...”
转而,不太敢去对视。
在宫内回荡着。
“好,好啊。”
天子的翅膀是真硬了。
魏忠贤、张让同时下跪,以头杵地。
“哀家这次找你过来,不是跟你说闲话的,那秦桧、高俅,明面上是国之重臣,暗地里,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然,不是因为此事。
只是被天子的古怪目光,看的心中不喜。
“无非是换个主人罢了。”
吕雉娇躯一僵,迎着天子的目光,莫名的气势弱了几分。
“太后息怒。”
一道倩影从宫外而入。
想不到传说中的一代毒后,也是女人啊。
气得,花枝乱颤。
“至于太后的教诲,朕心领了,但却不敢苟同。”
“天子,哀家这寝宫有什么问题吗?”
这不是羞红。
从脑门上滚落。
吕雉的俏脸上,已经红了。
永德宫内。
问题是很有道理啊。
大周天子不是软弱、无能之君。
一旁的张让瞬间秒懂,谄笑着上前。
干翻了满朝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