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言。
问题是到了他这一届，谁知道这些耳熟能详
周乾目光严肃。
更何况，这个海大富，他看着舒服。
“啊...”
那也要先切了。
因为对忠心之人，如此会让他们更忠心，更卖力。
这玩意的凶名，可是不小，以后搞出一点兴许能在战场，派上一些用处。
这座大周世界的八国蛮夷，有清、元、金、越、鲁、齐、东胡、西黎。
他省心太多。
愿意切了，当太监的人，少了许多。
周乾略带责怪，看着魏忠贤、常福躬身而入，齐齐拜倒，不由率先开口。
倘若朝中上下，皆如魏忠贤一般。
“陛下放心，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咱家绝不会做。”
“明白吗？”
“奈何分身乏术，又不愿让陛下失望，这才让手下二档头前去调查、搜集齐国情报，咱家则是去调查元国情报。”
天子对他的信任，当真不小。
“忠贤，你清瘦许多啊。”
“传魏忠贤他们入殿。”
仅此一点就够了。
发展到后世，亦是上位者常用。
“许些差事，你让东厂的番子去办也就是了，何必亲力亲为。”
“若是遇见了，定斩不饶。”
但是圣旨，必须接着。
以前他还真有过此心思，不过那是因为御膳房的小太监，大多让他试药，或是杀了。
周乾一脸欣慰。
不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希望海公公现在为了死忠，而下去找先帝喝茶。
“朕看他的样子，便是不曾吃好。”
人手不足，才会临时抽调。
海大富躬着身子，不敢多想，有问必答。
实在是现在大周百姓的日子，愈发好过了。
看着海大富的样子，显然是想通了。
“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论是何缘由，我大周皇宫绝不允许，任何未曾净身的太监，混入其中。”
尤其是到了文帝、景帝在位的时代，基本上没有对外战争，也无使者往来。
“海公公，你下去休息吧。”
谋划的好了，堪比一支精锐。
周乾靠在龙椅上，目光微凝。
周乾背着手，似笑非笑。
“遵旨。”
可惜，刚才一番操作，忠诚度只是涨到了九十九点，并未直接满百。
太监，毕竟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手上，则是托着一本册子。
他正值用人之际。
陛下所问的东西，全然是无迹可寻，天马行空，不知用意何在。
谁知道韦小宝这样的人，有没有可能出现。
对忠心不足的人，亦能收买人心。
反正他国库不缺银子，提前储备无妨，早晚有用。
按照历代大周皇家先祖的典籍记载，此八国的皇族，他全都没听过。
知道他会炼制毒药，还能不以为意。
而且，他的身份乃是御膳房的总管，负责天子的日常御膳。
“叩谢陛下关怀。”
“只是这一件差事太过重大，咱家不亲自去操办，实在放不下心。”
海大富悚然一惊，声音颤抖。
“好了，朕都知道了。”
大周世界的复杂，远超他的想象。
“朕有大用。”
天意难测，他是愈发懂了。
周乾满意一笑，重新坐回龙椅，端起御茶喝了一口。
魏忠贤喜极而泣，以头杵地。
“海公公，朕听闻你善于调配一种化尸粉的东西，此物凶毒无比，遇血则化。”
以及食邑、千年紫灵芝的赏赐。
虽然不知道天子贵为九五之尊，要化尸粉干什么。
真要入宫，为他所用。
当年还跟着太后，与他死磕。
周乾随手接过册子，从不吝啬关怀。
他没想到天子，也知道化尸粉。
“海公公啊。”
当然，可以的话，还有那天下第一厂的称号。
“陛下，忠贤幸不辱命。”
应该是先帝的影响力还在，不过他也不着急。
情报系统，并不给力。
这是君王最为实用的手段，无论是真心，或是假意。
“你且多准备一些，一应所需药材，自去医药监调取，若是不够，便去国库找和珅支取银子。”
“韦小宝？”
“回陛下的话，御膳房里没有叫这两个名字的小太监。”
看着跪在下方，抱着一碟精致的江南糕点，正老脸通红，正抹着泪的魏忠贤，便知分晓。
“辛苦你了。”
“如此最好。”
“很好。”
但是，他决不允许祸乱宫闱。
“若是累垮了身子，东厂无主，朕岂不是要折了一臂膀？”
辛苦数月，为的不就是天子的这一番话。
海大富刚爬起来，听到天子要化尸粉，差点重新跪下去。
“常福，先把龙案上的糕点，赏于忠贤。”
“小桂子？”
多好的督主啊。
因为疆域太大，版图过于辽阔。
这些在皇宫活了几十年的太监，最大的优点，便是从来不多嘴。
“对了，海公公手下可有名为韦小宝，或者是小桂子的太监？”
周乾一脸欣慰，声音温和。
现在为了办他的差事，一张保养极好的老脸上都晒黑了。
仔细翻阅着，关于元国的情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