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把鞋子捡起来摆进鞋柜,然后去房间换了家居服出来。
“嗯。就是想这个吧?”
呼呼,这感觉,不错!
摸着摸着,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似乎某人好像也格外喜欢这样对自己……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舒舒兴奋地看着他说:“那你说,日本人的阑尾是不是也比我们发达?他们阑尾炎的发病率一定比我们低吧?”
郑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放在舒舒的掌心。
“等等。”郑义拉住她的手,“这是我家钥匙,给你,你以后可以随时去看兔子。”
舒舒跑到楼上时,发现木耳的小窝已经初具规模了。
楼下静悄悄的,他知道她肯定在楼上和那个小捣蛋玩儿呢!
很温馨的小窝,木耳就静静地窝在笼子一角,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郑义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结束了这一吻。
他贴在她耳畔问:“猜对了吗?”
怎么想这种事情,反应就特别快呢?
“那是。”舒舒想想,又问:“你真的猜得到?”
呵呵,日本人果然比我们低等一点呀,我们都不用阑尾了,他们还在用!
车一解锁,舒舒就迫不及待要往里面钻。
郑义说着,就俯下身,吻住了她娇艳红润的唇。
“没多久,只是喂它吃一顿饭的时间。”
“他们的阑尾是比我们发达一点,但是发病率这个我还没研究过。”
怎么可能?
——舒舒————————————————————————————————————郑义在她头顶轻声问:“丫头,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呢?”
“嗯,上去吧!”郑义揉揉她的头发,催促她上楼。
没多久,就到了。
舒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拽拽他的衣角,催促他:“再说下去呀!”
“嫌我个子高,那以后你说一声,这样的事情都交给我就好。”说着,郑义又在她唇角轻轻一吻。
“要是我猜对了,有没有奖励?”郑义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舒舒看着手里的银色钥匙,带着他温热的体温,她抬起头,冲他甜甜地笑着。
郑义摇摇头,轻声笑了:“兔子不会得阑尾炎的,它们和人不一样,是靠阑尾消化食物的。”
“啊?”舒舒低声抱怨了一句,灰溜溜地绕到另一边进了车。
“呵呵,日本人果然比我们低等一点呀,我们都不用阑尾了,他们还在用!”
舒舒突然抬头,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她问:“对了,我还没明白刚刚那个阑尾炎的问题。你再说明白一点!”
郑义轻声笑着:“我知道你想什么!”
“算了算了,别跳,会得阑尾炎的!”
郑义把舒舒送到楼下。
“那,再见。”舒舒欢快地跑进楼。
舒舒一想到刚才的一时冲动就羞得不得了,“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对了对了,你真烦!真讨厌。”舒舒大声抱怨着。
舒舒在一边痴痴地笑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眼睛眯成两条细缝,唇角扬起,一口整齐小巧的贝齿闪着淡淡的光泽。
“木耳,我来了!”舒舒大声喊着,一边踩着她的小兔拖鞋往楼上跑。
很温柔的一吻,像冰糖一样,是淡淡的甜味,却又是那么温润入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舒舒听见他说话的声音,赶紧笑着站起来,跑到他身边。
“奖励到底是什么?”舒舒要上楼时突然想到他还没说他想要什么呢。
以前,都是以客人的身份来的,这次是自己用钥匙开的门,似乎有了一点女主人的意思。
郑义唇角的笑容僵住了,一头黑线呀!
他走在楼梯上就听见了她说话的声音,清清浅浅。
郑义低头看她,不知道她明白了没有。
“才到家。你什么时候来的?”郑义拥着她走到木耳的笼子边。
郑义忍不住要去捏捏她的脸,软软滑滑,水蜜桃一般,真的想亲上一口。
“先欠着,等我想到再告诉你!”
“木耳,吃饱了没呀?吃饱了笑一个给我看看嘛!”
舒舒想,一定是郑义昨天晚上回家做的,想必也弄了好久吧!
“你不笑,好歹哼一声呀!”
第二天下午,舒舒揣着郑义给她的钥匙再次来到这个她早已熟悉的地方,只是这次心情略有不同。
“车还没解锁呢!”郑义在她背后戏谑道。
……
舒舒埋在他肩头,红着脸,不说话。
郑义看着她这样,摇摇头,笑了。
“奖励?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以及以身相许什么的我是不会答应的。”舒舒调皮地笑着,眼睛弯弯,像月牙一样可爱。
郑义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有求知欲望,就是在给她补课的时候,她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显没有看小说时那么专注。
郑义打开门,看见玄关处有两只红色帆布鞋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他知道,她来了。
郑义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拉了出来,忍着笑说道:“哎,这是驾驶室。”
“诶,谢谢。”
见她感兴趣,于是他就干脆耐心地给她讲解:
难道,也把我当宠物了?
“呀,他中午没有回来喂你吃饭,饿死了吧,小可怜。”舒舒摸摸它的脑袋。
“是呀是呀,嫌弃你长得太高,太帅,太聪明!”
“阑尾是消化生食的,人的阑尾通常用不到。阑尾炎是因为运动后,食物残渣进入阑尾导致发炎。”
“兔子基本靠阑尾消化,所以食物没问题的话,不存在发炎的事情。”
“对了吗?”郑义不依不饶,非要她亲口承认。
舒舒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唉,他这个人总是一边说一些难听的话,一边又把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
舒舒找到兔粮,倒在木耳的食盆里,自己蹲在一边,看它吃的津津有味。
“你不哼,那你就跳一下嘛!”
“嫌弃我了?”
舒舒挫败地捶了一下车门。
“那好吧,我上去咯!”舒舒转身要进大楼。
“你,讨厌!”舒舒恼羞成怒,转身就要开车门往车里钻。
她看见他穿着一件米色的长袖开领线衫,下身穿着一条深咖啡色的休闲长裤,很轻松随意的装束,明显是刚换过衣服的。
“知道,你是极具正义感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