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手机可以和林凌有说有笑地聊一两个小时,害得郑义整天琢磨着是不是应该给林凌那小子敲打敲打,让他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我们走吧,不要打扰他们了。”郑义穿上大衣,搂着舒舒的肩把她带出了球馆。
这天,舒舒挂断林凌的电话,笑着跑到郑义的身边对他说:“郑义,林大哥明天晚上请我们吃饭,去不去。”
“林大哥?挺亲热呀!”郑义“啪”一下合上笔记本,皱起眉头,板着脸看着一脸兴奋的舒舒。
“哎呀!你先别摆臭脸,听我说呀!”
“松开,你这个混蛋、臭流氓!你厚颜无耻!”张护士在他怀里扭着腰,急得都快哭了。
“我帮林医生搞定了张护士,他非要认我做干妹妹。为了感谢我,他邀请我们吃饭。”
他穿着薄毛衣躺在冰冷的地上,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冷,因为身上压着的是他日思夜想的雨然妹妹呀!
舒舒把林凌拉到一边,又把张护士的靴子递给林凌,小声地对他说:“给你,你去帮她穿上。”
张护士捂着脸坐回休息椅,舒舒连忙挣脱开郑义的手臂,跑上前捡回张护士的鞋子,拍掉上面的灰尘。
她顿了顿,看见他拧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了,才又开口说道:
“我怎么可能输?让他先欠着,以后算上利息让他还!”郑义用大衣把舒舒裹紧在怀里,一起走进停车场。
他怎么说扔就扔了!
“应该还要联系吧。”舒舒想了想,不对劲,问道:“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你再说一句,我明天就不去了。”
然后舒舒又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很小巧的卡通暖手袋,她把里面的铜片用力一掰,暖手袋里的液体就迅速变成了固体,散发出大量热量。
她把暖手袋塞进林凌手里,微微一笑:“给你,你去给她捂捂脚,再说些好听的话哄哄她。”
舒舒回头一看,小张护士正以很不雅的姿势趴在地上,完全不符合她甜美性感的形象。
话说,自从这次从羽毛球馆回来,张护士对林医生的态度果然好了一点。
他趁着张护士一时站不起身,就厚着脸皮伸出手搂着她的腰,看着怀里的人满脸绯红地趴在他身上,他吃吃地傻笑,露出满口大白牙,白得耀眼。
林凌哪里见过这些小女生的东西,他看着这神奇的一幕,不禁感叹:“我说兄弟媳妇儿呀,你真神奇呀!”
“不对呀,你们后来是谁赢了?”舒舒走出球馆,被冷风一吹,顿时回过味来,请客吃饭的事情还没着落呢!
——舒舒————————————————————————————————————“臭丫头!”
“不是。”郑义又打开电脑,不想再和她多纠缠什么。
“疼疼疼,你脚疼,我心疼。”林凌一边说一边趁她不注意把她的长靴脱了,愤怒地甩到一边,“都怪它们,扔了算了!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可惜呀,张护士忘记自己扭了脚,她刚一站起来就痛得龇牙咧嘴,一个重心不稳就直直地往地上扑。
“脚扭了,你说疼不疼?疼不疼?”小张护士把刚才的羞愤都发泄在林凌身上。
“那你们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打电话了?”
“你就是。”舒舒不依不饶。
“我觉得我们应该要去的,怎么说也是他们第一次以情侣的身份邀请我们。你说呢?”
林医生的尾巴简直翘上天了,他三不五时地打电话找舒舒探讨追女秘笈。
“骗人,你就是小心眼!”
“别扭,你越扭我越兴奋!”
舒舒撇撇嘴,心想:你还真是腹黑呀,自己的兄弟也坑!一顿饭还算上利息!
“林医生!”舒舒忍不住了,冲着林凌大喊:“你不可以趁人之危的!”
“……”舒舒听她这一句话,顿时就偃旗息鼓、鸣金收兵,嘟着嘴乖乖地趴在他背上看他打游戏。
要是在以前,舒舒说不定会相信,可是她认识郑义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脾性?
她倒不是怕没鞋穿,就是心疼她那双780大洋的麂皮长靴,那时她为了赴郑医生之约,特意去专柜买的!
舒舒也是个爱凑热闹,爱管八卦的闲人,所以她也以乐于助人的借口成天给林凌一兜一兜地出主意。
舒舒急忙走过去扶她,可是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先她一步赶到小张护士身边,架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了。
鲜花香水谁稀罕?再奢侈华贵的礼物都比不上冬天里的一点温暖更加珍贵。
林医生蹲在小张护士身边,提起她的靴裤,检查她的膝盖,焦急地问道:“摔哪里了?疼不疼?怎么站着也能摔倒?”
林凌没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怀里的人。
原本蹲在张护士身边的林凌,可是从来都没想到,张护士和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竟然来得这么突然。
话音刚落,舒舒就眼见着张护士又一次倒在了地上,不过还好,没有上次惨,这次有林凌垫着。
林凌怀里一空,心里夜跟着空落落的,他愤然地瞪着在一边看好戏的郑义,郑义摊摊手,表示此事与我无关。
“不过,我送了那么多鲜花香水的她都不理我,我去给她捂捂脚,她还不得把我踢得远远的?”林凌挠着头发,手足无措地站在舒舒面前。
舒舒绕到郑义身后,趴在他背上,手搂着他的脖子双手交叠着摆在他的胸前,她亲热地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脖子上,一前一后轻轻地摇晃,软言软语地在他耳边解释着:
“张护士!”舒舒惊呼一声就想往前冲,偏偏郑义一把拉住了她,他把她锁在怀里,小声说道:“不要多管闲事。”
小张护士作势要打舒舒,她连忙嬉笑着躲开,谁知,小张护士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太不给力,她脚下一扭,“哎哟”一声,连人带拍子摔了出去。
“相信我吧!你快去吧,不然她的脚要冻坏了!”舒舒把他推到张护士身边。
舒舒心想:这么大个子的男人,竟然这么幼稚!
“打电话辐射太多。”郑义随便找了个借口想搪塞她。
“你干什么呀?你扔了我穿什么?”张护士恼了,光着脚就要去捡自己的靴子。
舒舒得意地笑了,鲜花香水谁稀罕?再奢侈华贵的礼物都比不上冬天里的一点温暖更加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