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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大明

作者:比克大魔王 | 分类:历史 | 字数:0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拜师王恕

书名:跃马大明 作者:比克大魔王 字数:0 更新时间:08-10 15:41

余香柔傲然道:“这是我彩楼招亲选的夫婿,今日我们是来拜见我的舅父的。”

杨洋腼腆地笑了笑,还未说话,余香柔已经抢先说道:“舅父舅母,他本是山西的进京赶考的一位举子,在路上不幸遇到强盗的打劫,方才流落到京城,弄得像乞丐一般模样的,其实他才华盖世,有满腹文章哩!”她向自已舅父舅母介绍自己郎君时,一脸的幸福神色,颇有显摆的味道。

余香柔引着杨洋和丫环喜儿直到客厅,杨洋跟随走进客厅,抬头看去,只见客厅内主位上坐着一人,六十来岁年纪,发须均花白了,但相貌端庄,气质沉稳,两只眼睛炯炯有神,放出光来,身上穿着一身便服,虽没有穿什么官袍,但能感受到这老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庄严之气。

太好了!这刚见面就给认亲的见面礼了,杨洋立马对王恕好感大增,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相似,躬身谢过了王恕,伸手把锦囊接了过来,自缝隙里看去,黄澄澄金锭,掂了掂,约摸不下五两,不由得心中大乐。咱这位便宜舅父真是出手太大方了!以后咱就再不用为养活老婆丫环发愁了,光这笔金子也够自己花上半年的了。不知道余香柔还有没有别的亲戚,有空一定的走走去,再赚两个零花钱花花。哈哈!这有钱人家的女婿,当得真是太过瘾了。坐着啥也不干,也能从天上平白掉下钱来砸中自己。

余寰拉住杨洋的手说道:“进什么屋啊!我已经替你们小俩口寻了一处宅院了,与咱舅王恕家就隔着一条街,十分的安静,正好你用功读书,走!我引你看去。”说着拉住杨洋的胳臂,不由分说又坐上车行去。到了离王恕家约三百米远的地方,车停了下来,余寰下了车,带杨洋走进一处小四合院中。杨洋进院中一看,只见这所宅院有五间正屋,东西各有四间厢房,院门高大,门扇上还镶有铜钉,盖得十分漂亮,院中全用大块青砖铺就,十分的整洁平坦。宅院隔壁是一户官员家的后花园,确是十分的安静,正好可以用功读书。

“正是!舅父。”余香柔大大方方地在一旁说道,语音中毫无卑怯之意,反而带有十二分骄傲。

余香柔大喜,忙把杨洋拉过来,一起谢过了王恕。

当日上午,杨洋和余香柔便出去,前往街上的店铺里买了好些的儒家经典和文房四宝等物,抱了回来。时间不等人,杨洋当日便开始用功读起书来,丫环喜儿和余小姐在房里做饭,收拾房间,一脸的高兴样,便是杨洋吃饭,也由余香柔亲自端来放在他的桌旁。还时不时走来,坐在他身旁,双手托着下巴,睁着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读书,当杨洋动笔抄写文章时,她便亲自动手为他磨墨,好一番红袖添香的温馨浪漫。

马车在京城的马路上咯咯吱吱走了半个时辰左右方才停了下来,杨洋跳下马车,抬头望去,只见前面是一座好大的府弟,府门上有一块大大的横篇,上面写着“王府”两个大字。余香柔也下车来,引着丫环喜儿,当先向府中走去。把门的三四个家丁均认识,并不敢阻拦,躬身陪笑道,“余小姐来了,这位是……?”说着指着杨洋目露疑问之色。

余香柔得意洋洋地说道:“这位当世大儒是我的舅父,名叫王恕。”

正说着,只见客厅门外又走进一位二十余岁的公子来,嘴里连声说道:“我香柔妹妹的夫婿来了么,来我看看他是谁,能让我香柔妹妹众多的王孙贵公子不选,偏偏选中了他。”待来到厅上与杨洋一照面,不由得均是一椤,这位公子正是当日在酒楼之中,赠与杨洋银两的那位贵公子。

余寰也不让杨洋回去了,当下便叫他们主仆三人在宅院中住了下来,自己则向杨洋要了钥匙返回他租住的宅院之中去取杨洋买的书籍和其它物品来,很快便又赶回来了,不仅屋里行李、书籍全拿了来,甚至连租房时押的押金也一并讨要回来了。他把押金大大方方地打赏给了喜儿,嘱咐她要分用心侍候小姐和姑爷,喜儿欢天喜地地答应下来。

管他的呢,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到时候再说吧。

余寰带着杨洋在宅院中看了,又进房间去看,里面竟也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了,而且家具,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余寰得意洋洋地说道:“昨日喜儿拿了我妹妹的书信来,我便连夜命人寻找宅院,可巧有一位官员要卖房回乡下去,于是我便把房子买下来了,这宅子,就赠给你吧!”

第二日,余香柔把杨洋精心打扮一番,出门来又到街上买了好些礼物,方才租了一辆马车,带了丫环喜儿,一起坐着前往她所说的那位当世大儒家来。

王恕打趣笑道:“果然是女生外向,这才嫁过去没两天,就向着自己夫婿啦!好!我教他便是。”接着,手抚了抚胸前长须,略做思忖,说道:“那便让他明日与承恩一起在后花园用功读书罢。”

“咱不要怪人家,人家还要讨生活呢,也都挺不容易的,你就忍忍吧!”杨洋打劝道。

余寰睁起两眼,说道:“什么使不得?我妹妹一个千金小姐跟了你,怎么能让她住那等样房子,最起码也得住这样小宅院才成。”说着,又拍了拍杨洋的肩膀,说道:“好好用功读书罢,不要辜负了我妹妹的一片心意。诺!这是房契,你拿着。”说着,便从怀里掏出房契来,也不管杨洋要不要,硬塞在了他的怀中。

“不行!这里说什么也不能住了,咱们立马得搬家。”余香柔一脸坚定的说道。想了想,又说道:“我现在就让喜儿去找我哥,托他给咱们寻房子去。”

杨洋忙上前躬身施了一礼,恭谨地说道:“外甥女婿杨洋拜见舅父舅母。”

“哦!快请进,快请进!表小姐表姑爷。”两个家丁立马点头哈腰地陪笑把他们让进府门去。

自王恕府宅出来,两人刚回到家,就见余寰已然等在他家门口了。杨洋诧异地问道:“大哥!你怎么来来了?快请进。”说着娶出钥匙来便欲上前开门。

杨洋也一脸惊愕地看着他,那位公子手指着杨洋哈哈大笑道:“原是是你,怪不得我香柔妹妹选中了你,若我妹妹彩楼招亲,我也让他选你。”

待送走了余寰,杨洋容光焕发,胸中又充满了战斗的豪情,向苍天呐喊道:“会试,我来了,我一定会考中进士的。余子俊,你便等着你的便宜女婿去羞辱你吧!”

“原来是一位举子呀!香柔姐姐眼光真是厉害。”在客厅后面,一扇处传来了,一阵惊叹声,接着三四个妙龄女子和两个十来岁的少年公子自门后面一起涌了出来,拉住香柔,姐姐妹妹好一番亲热,不用问都是余香柔的表兄妹们了,余香柔也是一脸的喜色,吩咐丫环喜儿把买的礼物一一派发给自己的表兄妹们。

果然是带过兵,打过仗的啊,气质与常人大不同。杨洋当下先存了三分恭敬之心。又偷眼向王夫人看去,不觉就是一椤,因为自己这位便宜舅母脸庞与白莲圣姑长得太像了,两人容貌竟有七八分相似,除非她俩是母女或者亲戚,否则绝不可能长得这般相像。杨洋下了断语,他也不敢多看,暗中观察了几眼后,忙将目光移走,正视前方,恭恭敬敬立在客厅之中。

就连王恕也一脸惊讶地看着杨洋,问道:“那首诗竟然是你做的么?哈哈!竟让我们香柔拣了一位大才子,好!好!”说着,把杨洋招到近前,细细的考问他儒家经典,并出题,让杨洋当场做答。杨洋在了尘的悉心教导下学过一年,基本功很扎实,自然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细细道来。王恕手抚长须,面露赞赏之色,说道:“不错,差不多可以中个进士啦!但要进入前二甲,却还有些难度。”

“怎么你们认识?”余香柔惊讶地问道。

杨洋想了一想,也觉得住在这里挺不合适,难以静下心来用功读书,于是说道:“好吧!明日,为夫便去寻房子去。”说完继续埋头苦读。当晚,杨洋手不释卷,看到深夜,方才放下书本,搂着余香柔睡了。

“王恕是谁呀?”杨洋对明史,也就粗略了解了一些,几位恶名昭彰的大太监,像刘谨呀!魏中贤呀!因为经常看电视剧的缘故,倒是记忆犹新,但要说起明朝中期的大臣来,他就大多不知道了。

那位公子呵呵笑道:“岂止认识,还打过交道呢。”于是便把那日在酒楼之中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当讲到杨洋做的那首应景诗时,余香柔的几位表姐妹,眼神之中充满了嫉妒与崇拜的眼色。

杨洋心下感激,这位大兄哥可真是太好了,这又赠银,又赠房的,将来自己一定要好好报答于他。于是也不再推辞,把房契拿过来,递与余香柔,叫她保管。

王恕看了他一眼,又奇怪地问道:“我听说香柔那日在彩楼之上打中了一个叫化子般模样的穷酸,可是我看你分明是一块美玉!根本不是什么穷酸呀!你到底是何出身来历?与我实实讲来。”

王恕忙一甩袍袖示意他起来,呵呵笑道:“外甥女婿,快快起来。”说罢,自身上摸出一个锦囊来,递与杨洋,说道:“这个你拿着,以后可得要好好对待我们家香柔,知道了么?”

王恕听余香柔说杨洋是一位进京赶考的举子,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赞道:“我家香柔的眼力真不错呀!竟居然在污泥里面拣了个宝贝,好!好!”说罢手抚胸前白须,哈哈大笑。

在车上,杨洋问道:“夫人,你说的那位当世大儒是谁呀!早点告知为夫,让为夫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余香柔向前福了一礼,柔声说道:“外甥女香柔拜见舅父舅母。”拜罢站起身来,笑容满面地站在厅中。王恕和王夫人拿眼睛打量了杨洋几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均露出一丝的惊讶。王恕问道:“怎么香柔,他便是你前日在彩楼之上打中的夫君么?”

啥!把这所宅院赠给我,这可是北京城的宅院啊!地皮贵的很呢。杨洋想起后世北京城的四合院,那可是动辄上亿元,不觉有些诚惶诚恐,忙摆手推辞道:“哎呀!这可使不得。”

可惜的是院中还住着其它几户寻常百姓家,不时在屋外大声说话,还发出一阵阵响声,常常弄得杨洋不能静下心来。余香柔不觉双眉紧紧的皱起来,脸上显得很不高兴,几次忍不住要出去告诫人家。却被杨洋伸手拦住。

余香柔在远处听见,立马抢步过来,扯着王恕的衣袖,柔声哀求道:“舅父,你是当世的大儒,你就教教他吧!我夫婿他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的。”

靠!这等威风,也是牛人啊?还平定过白莲教匪刘通的叛乱?也不知这位当年杀害我岳父李通的刽子手是何等样人物,杨洋立刻来了兴致,期待这与与自己这位‘舅父’的见面。忽然又想到一个恼人问题,如果有一天,白莲圣姑要我杀这个王恕,我又该怎么办?两边都是亲戚,不好办呀!

余香柔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舅父你都不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当年跟从白尚书平定过郧阳白莲教匪刘通的叛乱,做过河南巡抚和左副都御史的,后来因得罪了皇上,方才致仕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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