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夏也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母亲的,苏夏又撒谎说同朋友爬山郊游不去桥南了,请母亲谅解。她挂了电话,杜翼就笑得趴在她胸上抬不起头:“老婆,爬山,你撒谎真形象,确实像爬山,不过也是我爬好吧?”苏夏届时喘息仍重重的,伸手推他的头,如何能推动,反倒激起他更卖力地“爬山”。
赶紧接听,是丁盈盈:“夏夏,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另一个电话是下午,两人正处于休眠状态,手机铃声把苏夏吵醒,杜翼也皱眉哼哼两声。
这一天,上卫生间是杜翼抱着去,吃饭喝水是杜翼端到床边一口一口喂,加上全身斑斑驳驳的吻痕,躺在那里,仿佛受了重伤的人。苏夏感觉特别羞耻,一个女人跟男人颠鸾倒凤到这种地步,真可以冠上“淫妇”头衔了。
“你敢挂试试,小蹄子,你要是敢挂,我就冲到你家砸门,看你到底藏了个什么野男人。”
于是不得不柔声劝诫:“老公,你身体再好,也不能纵欲过度,我怕你现在不觉得,以后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盈盈非得说我是淫妇不可。”苏夏刚责怪了一句,立马就被翻转了身子,反剪了手,随后她一声痛呼,身体被强势侵入。
“不行,我有事,改天吧。”苏夏将头挪到床边,远离杜翼,小声说。
“我cao!还是丁盈盈?”杜翼拿起手机看看,苏夏点头,杜翼就按了接听:“你好!我是苏夏老公。请问你找她有很急的事吗?哦,那不急的话先别骚扰我们成吗?我们两个多月才能团聚三天,滚三天床单也解不了相思饥渴。请理解一下,谢谢!挂了。”他讲这些话的时候,骑坐在苏夏腰腹上,一只手拿手机,一只手抓牢苏夏双手,让她一动也动不了,听着他说这些让人脸红的话,干着急。
苏夏无法,只好虚弱着声音对电话里说:“盈盈,一会儿我给你打回去,一定。先挂了。”急忙挂机,责怪的目光对上戏弄的笑,苏夏气得抓上胸肌,却硬硬的如铁块,抓也抓不动,掐也掐不起来。
这一次纠缠得时间够长,一个小时后,苏夏的手机再次响,他们开始不想理睬,谁知铃声顽强得似杜翼的持久力,自动停了之后再重新响起。杜翼冷冷地说:“快接,有话快点说。”
还没待四唇再胶合到一起,铃声又不合时宜响起。
“不能挂,她说我敢挂,就来砸门。”苏夏已被摸得语音无力。
杜翼却精神焕发,神采奕奕,一夜超强度运动,睡两个小时后又生龙活虎。把苏夏从卫生间抱回来,再次激流勇进。自从发生过一次因拒绝而被“暴虐”的教训后,对于他的求欢,苏夏再也不敢说不,即便昏厥,也坚持挺受,以致再一个白天下来,她真可谓奄奄一息了。
“吃饭,老公,先吃饭,不然没力气。我喂你吃。”
这时杜翼已醒了,凑过来吮吸苏夏的后背,苏夏不由自主一声嗯哼,吓得赶忙捂住手机,转头温柔地请求:“老公,先别弄,让我讲完电话,一会儿好好配合你,行不?”
“不行!赶紧挂了,我不想等。”说着手已经一上一下伸了过来。
扫描她身体的目光就带了猥亵的意味:“不想让我有别的女人,你必须满足我。妖精,你只用三个字就能让我发狂,哪还会有心力找别的女人。”
晚自习后,苏夏匆匆往家走,边走边给杜翼发短信:一会儿能视频吗?回复即刻到:快回家吧。
“你说话怎么又像睡觉来着?怎么我一打电话你就睡觉中?干嘛声音这么小?身边有男人?还是那个爱人?”
五月一日一整天,苏夏真的没下得了床。一夜之间,杜翼索求无度,天亮之后才让她昏睡过去,醒来欲去卫生间,一动,感觉这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了,疼痛仿佛无所不在,动都不敢动一下。
“啊,盈盈,这事以后再说,没别的事我挂了。”苏夏惊得浑身发冷,杜翼的头就在她胸上,要是让他听到一点半点的,可了不得,马上挂了机。
苏夏像是要吐血,面无血色道:“少爷,你性欲这么强,我严重忧虑的是,以后我体力跟不上了,你会有别的女人。”
“让她来,见见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说着手口并用,袭击转为剧烈。
天再黑后,杜翼就没再折腾苏夏,一是她要上班心疼她的身体,二是他也要养精蓄锐,去打一场家庭大战。
丁盈盈想是被震慑住了,也端正了语气:“馒头回来了。你知道吗?这小蹄子又跟那董事长鸳梦重温了,去年冬天,狠心把男友都踹……”
四月三十号下午,踢完一场球赛,杜翼抓起衣物就跑向自己的车,边跑边喝了几口瓶里的水,上了车直接把东西往旁边一扔,汗都没擦一下,就发动了车。
目光放肆地在她身上扫描,杜翼云淡风轻地说:“又不是每天这样,两个多月才睡你三个晚上,必须纵欲,死而无惧!”
仍是丁盈盈:“小蹄子,你滚几次床单这么久?分明是不想打过来,重色轻友太过分了吧?”
“好了,不说了行吧?我真有事。挂了啊。”
白天苏夏睡觉的时候,他给家里打一电话,说第二天早上八点他回家与父母进行谈话,希望父母都在。杜母在电话里问他在什么地方,身体好不好,钱够不够花,为什么着急还妈妈借他的钱。杜翼说明天见面再说。
“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能出轨。”杜翼开始扯衣服,呼吸开始不匀:“这次睡三个晚上,让你下不了床,看你怎么出轨。妖精,真会勾人,三个字就让我改变了计划,风尘仆仆往回赶。想死你了!”
“姑奶奶,有事快点说,真没时间废话。”苏夏的语气特别严肃,特有力量。
满心焦急地开了门,灯光让她一惊。难道早上没关灯?接着饭菜的香味又让她一惊,难道……。关了门四下看,杜翼坐在饭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踢掉鞋就扑了过去,分开双腿骑在他大腿上,唇与他的胶合在一起。
“你好坏,要回来也不说一声,这样突然袭击。本来还想在今晚出个轨呢,多亏没找到人,不然就被你捉了奸。”苏夏十分娇嗔的语气,十分妖娆的神情,目光灼灼地回应着杜翼热滚滚的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