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我吧,用洗衣机洗。”苏夏伸手去接。
“我cao我媳妇,这种不齿的行为你也要做?宝贝,咱是知识分子不是?你别让我去丢人好不?来,让老公爱你。”
两分钟后,又喊了一次,房门才打开。黄腾一边套着T恤一边往卫生间走,眼窝明显陷了进去。
可等了很久,也没听到期待的惨叫,苏夏从门边跑到床上,搂住杜翼的脖子问:“他们不会没做吧?要不张若仙不是处女?”
他也不吃饭,直接到门口换鞋,却听房内一声娇滴滴呼唤“黄腾”,马上答应着跑进房,一分钟后跑出,边换鞋边冲苏夏不好意思地笑。
苏夏觉得这更是对她失了兴趣的表现,以前在J城,中午她回家,哪怕不让她吃饱饭,也要做上一回。自从到了北京,每天晚上做一回就收兵,白天则似乎提不起兴致。
苏夏震惊得张大了嘴瞪圆了眼。人真不可貌相,谁能想到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可以忍住那么剧烈的疼痛而不叫出声?她这样真让人刮目相看,她是因为爱黄腾才做得出这种惊人的壮举。
张校花立马没了脾气,垂了头专心吃饭。
骑着车,黄腾继续说:“你每次都把苏夏弄疼吗?我奇怪你们俩怎么总那么大动静,家具都能弄得山响,而且苏夏总是叫出声来。我们一夜没闲着,她也没像苏夏那么大声叫过。你们怎么弄的?”
张若仙小脸很苍白,眼圈都是黑的,无力地对苏夏笑,垂了眼道:“床单弄脏了,我洗洗。”
此刻张若仙端正地坐在床边,壁灯和蜡烛将她的脸映得晶莹剔透、纯美无暇。黄腾走过去,双手捧起她的脸,温柔地说:“我什么都没有,你就这么给了我,太委屈你了!”
把两根粗大的红蜡烛点亮,苏夏交给黄腾一盒保险套,说:“她现在应该是安全期,不过有的女人不准,用不用你们看着办,当然,想现在要孩子的话,就别用。”和杜翼退了出去关上门。
第二天一早,苏夏强撑着酸痛的腰腿,非要和杜翼一起起床下楼,打算看看黄腾他们的情形。却不料房门紧闭,一向早起的黄腾竟然比杜翼还晚起。
杜翼和苏夏看得直想笑,这黄腾绝对是把温柔的刀,强势却让人舒服。
杜翼笑着对黄腾:“你别有了你媳妇,就不管我媳妇了。纵欲太过分了可不好。”
“你们再好也不能那么频繁,晚上还不够,白天还……”苏夏口气很急。
苏夏心内狂呼,怎么年轻男孩子初识人事都这么拼命不成?想起自己初夜被杜翼折腾得里外红肿,不能走路,便小心地问她有没有被伤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张若仙说没有,然后很幸福地说每次黄腾都耐心地等她完全适应了才用力,而且每次都抱她去清洗。
两人的早饭都快吃完了,房门还关得紧紧的,苏夏说再晚怕来不及了吧。杜翼就走到房门口,大声说:“黄腾,你今天不去学校?快迟到了。”
杜翼没回答,在心里想,只能说老婆苏夏是懂得享受的女人。
楼上,苏夏执意开着卧室门,要听张若仙凄厉的叫声。杜翼表示相当蔑视,说女人八婆,苏夏也不能免俗。
“胎教开始。老婆,你坐好。”杜翼把苏夏按坐在沙发上,摘下墙上的吉他,拨了拨弦,开始弹唱。
张若仙见苏夏委屈的样子,转向黄腾:“你还是有时间就辅导苏老师,我们晚上……”嘴被黄腾捂住。
到北京后,苏夏说没时间也没兴趣听那些胎教音乐,每天只要杜翼弹唱几首歌曲就行,反正是儿子,最好跟爸爸一模一样,让他在肚子里就听爸爸唱歌,应该是最好的胎教。
杜翼察觉这话说得有点不对味,迅速扭头瞥了她一眼,面上生出疑色,不再言语。很快做好菜,三个人吃了饭,张若仙争着洗碗,杜翼便对苏夏说:“不上楼了,时间不多,今天不能迟到,咱在楼下坐会儿。”
手指温柔地抚弄张若仙的柔唇,黄腾轻声说:“别什么都管,吃饭。”
黄腾目光一跃,深情地看着那道疤,俯下身凑过去,将唇压上难看的疤痕,从那处吻起,占据纯洁的女孩。
“别,我没想那样。老公,要不咱下楼到他们门口去听听?”
中午杜翼回来,苏夏带着张若仙已把要做的菜收拾好。苏夏坐在餐桌边看书,张若仙站在梳理台边上看杜翼做菜,说要取经。杜翼说黄腾也会做饭,张若仙说黄腾学习工作都太辛苦,自己要多做家务。
看来温柔体贴这方面,杜翼不如人家黄腾。这么一想就不平衡了,等杜翼回家非得跟他理论理论不可。
一听杜翼唱歌,苏夏马上就抛开了心里的别扭,如此有魅力的丈夫,还有什么可挑的呢?千万个女人的偶像,还不是只属于自己吗?
两人都骑自行车,所以每天都一同出门。电梯里黄腾就忍不住了,说:“哪有你说的那么疼?我绷紧了神经等着她惨叫,她只是咬着嘴唇在嗓子眼里细细叫了几声,身上出了汗。我看了看,出血也不多,酒杯那么大一圆。我问她疼不疼,她说能忍,比挨刀和缝针时差远了,告诉我不用停。”
没等到晚上,下午黄腾早早就回来了,进门对苏夏一笑,便直奔房间。张若仙应该在睡觉,黄腾马上又出来了。苏夏刚要问他一篇英语阅读,他却一闪身就进了浴室,接着哗啦啦一阵响,很快他裸着上身走了出来,看都没看苏夏这边,就闪进房间。
“哦。”苏夏的心落到了肚里,暗中长出一口气,脸上爬上了笑容。跟着张若仙往卫生间走,忍不住发问:“疼不疼?”
“去,去,睡觉去,纵欲的校花,养足精神,晚上好应付你男人。还八个,又不是猪,生那么多干嘛?”
瞅了眼苏夏,再看看羞得红了耳根的张若仙,黄腾垂眼继续吃饭,边吃边说:“没什么不好的,她好我也好。”
两个男人出了门。苏夏还张着嘴直着眼站在那里。这什么情况?她一时有点懵,不是处女还这么恩爱?
苏夏撅起嘴对杜翼说:“老公,看来我指望不上黄腾了,明个开始你看看我这些书教我吧,他一做项目更没时间了。今天两点多就回来了,也不肯教我,回来就进房间跟张若仙不知道干嘛,然后还睡觉。”
张若仙非要帮苏夏收拾家,说虽然自己什么也不会干,但绝对看不下去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干活。苏夏带她去超市买菜,她说认识了路以后下班带菜回来,不要让苏夏再出门了。
就在她忍无可忍的瞬间,房门开了,张若仙一手攥着裹着大堆卫生纸的塑料袋,一手拿着床单低头走了出来。
苏夏在心里比较起来,除了母亲睡在隔壁那几日,杜翼十分温柔地耕耘,其他时候能多用力就多用力,如果他想要的时候,自己稍微动作迟缓,他会剔除前戏直接长驱直入,故意狠狠弄疼她才解气。
看见药店,她说进去一下,苏夏问要买什么药,她红着脸说黄腾让她买避孕套,苏夏说给了他一盒呢,她的脸越发的红,说只剩三个了,黄腾怕不够让多买几盒。
把床单往身后背,张若仙红着脸,说:“洗衣机洗不干净,弄了一小块血。”
“妈呀!那张校花怕不是处女,怎么都没叫呢?”苏夏非常惋惜的样子,自己也不知道惋惜什么。
杜翼换鞋的时候,黄腾走出卫生间,虽然梳洗整齐,还是一眼就看出特别困乏的样子。
“起来了?累吧?怎么不多睡会儿?拿床单干嘛?”苏夏迎上去,问了几个废话问题。
轻轻摇头:“我想给你。”声音很轻,但语气十分坚决。张若仙如花一样微笑,缓缓撩起左臂衣袖,露出还嫩红的疤痕:“我这里很难看,你会嫌弃吗?”
杜翼就笑着喊“老婆听见没”,苏夏从书上抬起眼皮,恨恨地说:“是谁说的一辈子给我做饭来着?再说了,人家黄腾温柔体贴,招人疼。”
“苏老师,你真是掉进福窝了。每天听这样演唱,生八个孩子都肯吧?”
“挺疼的,我忍住了没叫,怕影响他做不下去。你不是说那样会对他身体不好,对感情也不好吗?”
家里,苏夏在客厅来回转悠,很想敲门进去,问问张若仙昨夜什么情况,好奇心都快让她崩溃了,她快忍成内伤了。
满面笑容地把他送出门,回身见张若仙暧昧地对她笑。
黄腾说已经拿了毕业证,也有个公司找他做项目,打算放假期间把项目的技术工作做完,挣一笔钱,明后两天休息,大后天和张若仙都上班了。
杜翼惊讶得不行,这可真看不出来,娇生惯养的张若仙竟然比苏夏还坚强?苏夏都疼出眼泪来,她居然能忍。
杜翼揉乱她的头发,笑道:“你说呢?你起不来床是做了还是没做?当然做了,还没少做,比咱们做的多。”
苏夏张着嘴,半天一动没动,心中感慨,这初尝禁果可真了不得,像黄腾这样品学兼优、自制力极强的男孩子居然大白天早早跑回来拥美人共赴云雨。男人啊,都是一个德性,谁也不例外。
“以前你跟杜翼只晚上做,白天不做?我们跟你们比算节制的。看看你自己吧,还好意思说我?”黄腾丝毫不留情面。
晚上杜翼回来前,张若仙走出房门,坚持让苏夏坐一边看书,她收拾菜做晚饭的准备工作。晚餐上桌后,张若仙才进房把睡眼朦胧的黄腾拉出来,四人两两相对而坐。
和杜翼一同做着早餐,苏夏探头探脑地看贴着喜字的门,问:“怎么个情况?他们这样是做了还是没做?”
杜翼把笔记本往床头柜上一放,一把按倒她:“媳妇你想怎么着?是不是想给他们做示范?我成全你,让你可劲叫,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