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戎万全八棱金刚郭。”朱由检给沃邦的新布来萨克·沃邦堡垒编了个符合大明基本国情的新名字。
看了半晌，他摇了摇头。
第三百八十八章欢迎来到大明
因为这一时期的堡垒通常都没能跟上时代的变化，依旧使用宽大的城墙和高耸的塔楼作为防御设施。
笛卡尔沉默了一阵，咽了口唾沫:“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在来的路上似乎没有看见一座城堡？”在回答朱由检的问题前，笛卡尔先向他提出了这个问题。
确实，中国这情况放眼全球都几乎找不到相似的例子。
笛卡尔震惊地望着朱由检：“你们的国家还真是...优雅啊。”
“啊？”
“镇国将军，宗人府宗正协理宗人府事，提督禁旅，御营御武中军勋卫，总统御营军务，外加一个马上要上任的雨花台要塞司令长官。”
而欧洲的棱堡则大不相同。
“因为我们的土地上并没有领主，所有的政府官员都不是世袭的——嗯，倒是有一小部分官职被当做嘉奖来封赏给现任官员的子嗣，不过通常都是没有实际业务的虚衔，对政局没有什么大的干扰。”
“这已经比罗马人还夸张了...那这些官员是如何选拔出来的？”
城墙只有一层结构，北京城墙和南京城墙都可以算是中国城墙巅峰之作，它们依靠来回弯折，设置诸多被称为“马面”的突出部来打击来犯之敌。当敌人冲到两个马面的中间时，便会遭到来自三面城墙的打击。
“有效的管理机构会下到县一级，按照你们的说法是男爵领的范围。再往下就下不去了。”
“全称还是简称？”
“不不，是金刚郭，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棱堡。金刚的意思是坚不可摧，郭则是在城墙外面的防御工事。金刚郭，就是我们在野外修建的大型防御工事，用来巩卫重要城市，扼守咽喉要道的。”
“在官职前面加上这么多修饰语，真是浪漫啊，像是回到了罗马时代一样。要塞还起一个这么美的名字？雨花台？”
“考试，面向所有公民的考试。”
“嗯...笛卡尔先生，你觉得这个和欧洲现行的堡垒有什么区别。”他并没有看过这个时代的历史资料，因为欧洲的局势正处于日新月异变化中，这一时期正是排队枪毙时代的黎明前夕。关于这个时代的资料并不是很多，尤其是堡垒的资料非常少。
卡尔指着图纸问道。
“派驻流官大概是从两个千年的时候开始进行的，也就是你们亚历山大大帝的时代前后。全国性的考试历史比较短，只有一个千年而已，那时候你们还在中世纪早期。”
“额...是，这名字是挺美的。笛卡尔先生，先来看看这个要塞吧，你觉得这个设计图怎么样？”
足足想了五秒钟，朱由检这才记起了自己的头衔全称：
“我来看看这个平戎万...万什么？”
“这些官员一直到哪一级？”
“哦对，这个平戎万全八棱金刚郭啊，我的老天，舌头都要打结了。”笛卡尔摇了摇头：“总之这个郭...”
“没有领主？中央向各地派驻流转的官吏？”笛卡尔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朱由检
“的确啊。”笛卡尔望着窗外说道：“把所有的边角都转化成向外延伸的三角形和梯形，取消所有高耸的结构。这种棱堡...额，金刚郭，这种金刚郭的威力只能用令人发指来形容。敌人从任何一面攻击，都会遭到数层甚至十数层火力的集中打击。我敢说，任何的正面攻击都是无效的，就算是潮水般的敌人扑过来，这金刚郭也能作为中流砥柱屹立不倒。”
“准确地说，按照帝国参谋部的估计，大概是三十七年。你们的工程师就快要意识到这一点了。”
“你们的思路倒是非常先进，而且你们的棱堡似乎也很我们的很不一样。这漂亮的几何图形...真的是防御工事不是花园？不对...”笛卡尔拿着设计图，颠过来倒过去地看了看，神态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你们的军事科技至少领先我们五十年以上。”笛卡尔把图纸放下，叹了口气道。
和大明原来的城防结构相比，欧洲的堡垒倒是有一个比较明显的优势——他们的堡垒由城堡发展而来，中国的单体堡垒式建筑并不常见，最广泛使用的是城墙。
“这么这么长...怎么你们总喜欢在名字前面加上一大长串的修饰语？”笛卡尔也略微学了些中文，至少看了这些字直到是个什么意思。他望了望朱由检，试探着问道：“朱先生，能不能问问你在光明帝国的官职是什么？”
“按照你们的叫法是棱堡吧，在我们光明帝国不叫这个。”
“平戎万全八棱金刚郭。”
“全称吧。”说着，笛卡尔端起水杯要喝一杯水。但杯子提了一半，他见朱由检在回忆...便识趣地把杯子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