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候？好像，还行。对了，你给柔佛王封的什么候？”
“所以作为曼陀罗国家，他们随身带着杂耍道具也是很正常的喽？”
“嘿，这难道还真的行？”
“有一说一，确实。”朱由检点了点头：“不愧是专业团队，他们已经找到自己的拳头产品了。那咱们不跟进一下，那好像有些浪费。柔佛那边能不能尽快办一场？”
“要不先看看？他们有什么特色的娱乐活动？”
“嗯？怎么说?”朱由检问。
为了表示诚恳，也为了打消朱由检的疑虑，他请朱由检和郑成功与他同乘一轿，另带了邵纲站在后头。象轿并不大，邵纲只能扶着栏杆站在象脖之后，盯着象夫。至于轿子内，邵纲料
“郑森！你确定他们真的靠谱吗？”朱由检指着城下问。
“我本来想封他柔佛候的。不过听你说，他很怀念马六甲故地，那就封他为马拉卡侯吧。老邵，把那空白诏书拿来，正好趁此机会把马拉卡侯封给他。”
郑成功想了想，答道：“我记不清印度的地名。似乎比较出名的地方，就只有恒河吧。”
“他们其实，带了。”
朱由检摇了摇头：“我早该想到的。他们用的可是印度传过来的婆罗门体系啊，他们可是印度教，蒙古人都治不了他们——这件事就照着他们安排得来办吧。毕竟风俗业他们是专业的。”
第2537章观礼
朱由检摇了摇头：“我们还真是到了个奇怪的地方。以前的经验大多都不管用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地方只能用曼陀罗体系来解释。因为印度光怪陆离的程度和这里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像...好像没问题吧。我想不到他们有什么攻城的理由。这城下是百姓又不是士兵，我就不信有谁敢驱使着自家百姓来攻城。再说了，曼陀罗体系你是知道的。这里的土地不值钱，最值钱的是人命，谁也不会拿人命来开玩笑。”
“所以他们打着打着就会开始跳舞？”
“你知道吗，郑森。”站在城墙上，朱由检感叹道：“他们自带杂耍的全套把式我已经很惊讶了。最让我猜不透的是，他们竟然连观众也自带了！”
——两日后。
朱由检有些慌了——这些人要是直接来攻城，哪怕是空着手往城墙上冲，马六甲仅有4米的城墙也绝对挡不住他们。
“谢他们先把印度给收拾了一遍。要不然遍地都是念经的老婆罗门，那我可真要疯了。”
“有道理，应该赏，赏个封侯之位。印度有什么地方适合封侯的？”
马六甲的城墙依照棱堡的样式修建。它是用来抵挡火器轰击的，碰上这种人海还真没办法。
“你自己想嘛——斗鸡，没得看。斗象，太贵了。别说是柔佛，哪怕是暹罗也只是意思一下，让国王本人去斗象，而且也不会真打。至于斗老虎，那根本就抓不到。哪怕是抓到了，都虎而且一斗一个死，是一次性用品。想来想去，斗牛可不就成了性价比最高的一个了——比它规模小的，没它刺激。比它刺激的，又比他贵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的，国王的最重要的内政之一就是提供公共娱乐。所以，他们搞风俗业绝对是专业的，搁在全世界来说都是专业的。”
“谢蒙古人什么？”
“那就叫恒河候好了。等把帖木儿家族的蒙古余孽抓到南京去，我视情况看要不要保留个封号。奥朗则布这厮就算了，那就是个老乌龟。达拉舒科倒是个好材料，很适合当恒河猴。”
“斗牛喽。以前信印度教的时候不能明着斗牛，只能私下里来。信了回教之后，他们直接把斗牛搬到台面上来了，而且大张旗鼓地办。”郑成功无奈道：“我后来一问，他们为什么都爱看斗牛？你猜他怎么说？”
“是啊，你看他们这不是已经就要开始给你跳了吗。”
——几个小时后，柔佛王，未来的马拉卡侯亲自来城内迎接朱由检。
马六甲城下全都是人，多得根本就数不清，从城下一直蔓延到远处的丛林里，连林子里也都是他们安插下的营房。
城外的平地上，在荷兰人本来为了丛林的蔓延而制造的几公里的平原上，乌泱泱一大帮巫族人聚集到了这里。人山人海，彩旗飘飘。就花了两天的时间，他们就源源不断地从远处的密林里头走了出来，朱由检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在哪里开了个传送门。
“是这么回事。”郑成功解释道：“这些曼陀罗国家只要一出征，就会把整个宫廷的坛坛罐罐全都带上。”
“嗯，是这么回事。”
“带了？来打仗还自带杂耍的道具？他们到底是来打仗的还是来表演杂耍的？”
“你说，我们是不是要多谢蒙古人？”郑成功问。
郑成功望向了朱由检：“你怎么看？要不要信任这些专业人士？”
“当然，这是真的行。不过具体怎么办，还得看他们本国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