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了,我们现在就进去。这个叫福贵的小子现在正好要进去巡逻,跟我来。”
“不会,他在南京关着呢。”
“师...嘶,下手真狠。师父,看到什么了没有啊?”
“不对不对,好像是最近看到的...好像是去年。”
“妈呀!真是刺客!上帝啊!你们是怎么追来的!隔着太平洋你们是怎么
“师父,帮我绑一下!”小陆站在树底下举着半截麻绳对他道。
突然,那吃鸡粥的家伙鬼使神差地抬了一下头,望了邵纲一眼,低头接着吃——吃了半口,他突然愣在了原地,脸上摆出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
“去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有点映像...”
“这个结要从他腋下穿绳子过来,然后顺着捆来横着绑,再打一个花结。懂了没有?”
“在南京?!我怎么不知道?”
二人顺着天牢的大门朝里头走。按照规矩,这外头的都是“经济舱”,“商务舱”在顶里头,他们要找的人肯定也在里面。
“弄了半天你都没想过为什么?小子,你可长点心吧!”邵纲在他脑门上砸了个爆栗,便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本《考勤簿》,这是他从花盆里头掏出来的。
“这里有吃有喝,吃喝玩乐都不用出门,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不少人就喜欢在天牢里头住着呢。你看那三个,吃得什么呦——诶呦,你看看,吃的是鸡粥啊,比咱们吃得还好。”
“刺客?”他们也抬头看了一眼邵纲。
“接下来我想想...嗯,绑绳子。对,绑绳子,要五花大绑,要不然在里头乱动会把人给引过来...诶呀,怎么办,五花大绑我不会啊,要不把他砍了?不行不行,不顺手抓活口怎么攒功勋晋升,死人又不会说话。唉,只能这样了...”
“诶?师父,那三个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回去再收拾你!”邵纲从树上跃下,从小陆手上一把抢过麻绳,向着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光明帝国的刺客!你们两个看!”那吃鸡粥的家伙指着邵纲,浑身发抖恍若筛糠。
“嗯嗯,晓得了。”小陆连连点头。
片刻后。
“三年了,我不经常来天牢。而且是至少三年,指不定在这里关了多长时间。”
“关了两年了啊?!”
“光...光明帝国刺客庭大长老!”
“怎么搞的?刑部还闹耗子不成?”
“师父,这里头的人怎么这么多啊?”小陆捂着鼻子从拥挤的两排牢房之间穿过。一间间牢房里头都堆满了人,牢房里头的人都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在稻草堆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要不是他们胸口一起一伏,小陆还以为他们死掉了。
邵纲正闭目养神,突然觉得自己的树在晃悠。
。
邵纲这才恍然大悟:
二人合上了花盆的盖子,朝着不远处的天牢大门走去。
“你搞什么鬼?!”
“这是把这里当家住了啊!”
“参见二位粘杆处的老爷。”天牢的狱卒验看了“福贵”的身份,把他们二人放了进去。
“这里头以前就这么多人。天牢的牢头吃拿卡要,这些个犯人就是他们的摇钱树,哪会轻易放人?不剥下一层皮来,任谁也别想从这天牢里头跑出去。看见墙角那个没有?我上次来他就在这里,这次来他还在这里。”
“啊~原来如此。”
“砰砰砰~”树突然震了三下。
“还好,砸耳后的穴位果然有用,就是指头有点疼。”他吹了吹手指:“看来下次点穴得用锤子来点,每次都戳不得把手指戳坏了。”
“哪有。三年前你还在实习,哪来过天牢。”
“哦,知道了。不过他们不会认出我们来吧?”
“师父~”一个微弱地声音在下头喊到。
“啊?!怎么回事?!怎么搞的?”那两个在吃蛋花粥和虾粥的家伙抬头问道。
“废话!你知道全军都知道了!要不你以为我们干嘛化妆成粘杆处的人?”
“行了,绑好了塞上嘴,扔在里头你就不用管了。”邵纲盖上盖子,拍了拍手:“绑人还是纪云那厮拿手,五花大绑他十分钟就能搞定。”
“风怎么这么大?”他把树叶掩更紧了些,又合上了眼。”
“嗯嗯,懂了懂了。”小陆连连点头。
他在包里头摸了几下,摸出了一个口球:“师父说砸耳后的穴位能让人眩晕十分钟,先塞个口球防止他叫喊吧。”说罢,他把福贵的脑袋往上提了提,把口球塞进了他的嘴里。
半个小时后。
“不打紧。照这上头看来,粘杆处人手紧缺,各处都在天天换人。这小子上一次来执勤还是将近两个月以前的事情,中间都是别人。你一会就说你是福贵,说我是老莱头,明白了没有?”
“嗯~”小陆背着手走了进去——还是很少有人管他叫“老爷”的。
“师父,纪指挥不会也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