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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欧洲,现在还是你们的营业时间。”铿惑的语气很平静,他用手指甲在桌面上轻轻地叩击着莫名的节奏,好像是在对暗号一样。
“又是公然袭击公共场所,又是发动武装政变,逆熵的动作这么大,难道就不怕天命把这一切都曝光?或者说其实天命一开始也应该没有察觉到逆熵有这么大的动作,因此……不对,逻辑漏洞太多了。”铿惑自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奥托,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次事件的起因都是天命的一个科学家的叛逃,虽然那个人很重要,但绝对不会跟中立国家群体放在天秤的两端,因为两者的重要性实在显而易见,如果这些中立国家群体投入逆熵的势力范围,那这些以亚洲绝大多数国家为首的中立国家群体将会成为逆熵进攻天命的踏板,天命在地球的势力版图就会受到严重的威胁,“问题到底出自哪里呢……一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或者情报我不知道……”
“芽衣她们给我通讯的时候是在第一波爆炸之后,那时的她们好像还并没有受到致命的威胁,只是告诉我迅速撤离到安全的地方……接着就是不知何时,天命的通讯频道被屏蔽了,她们无法联系上我,就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她们离开了当时的位置,或者被俘虏……”
“……”酒保长叹了一口气,转身拿了一个泡着柠檬片的水壶,给铿惑斟满,“好吧,我知道你会来,但是我现在并没有你需要的情报,新加坡发生了巨变,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全弄明白的……”
“现在不是午夜十二点吗?”铿惑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把身后的门关上,脱下了自己的兜帽,坐在酒保的面前。
铿惑警惕地查看了一下无人的小巷,确认了没有人在附近,也没有摄像头之后才轻轻靠在了墙上,继续着自己的推理。
“呃……不好意思……这位客人,我们的营业时间的晚上七点到凌晨四点……我们已经打烊了,您可不可以……”正站在吧台后擦拭着酒杯的年轻男性酒保愣了一下,这家店的地理位置偏僻,只有少数的熟客才知道位置,如果说不是特地来找这家店的话,基本不可能会有新面孔来这里,况且营业时间仅限于夜晚,这个人怎么白天大清早就来了?
“我不需要太过详细的情报,时间紧迫,现在我问,你答,不知道就说不知道,ok?”铿惑并没有对对方多客气,而是做出了十分官方的回答,“首先,新加坡新闻里现在播放的通缉令里,我的队伍中谁出现了,谁没出现?”
“现在的通缉令一共有八张,除却你的小队中那个名为琪亚娜·卡斯兰娜的女武神外,全部上榜。”那名酒保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铿惑面前一口都没动的柠檬汁,有些慵懒地靠在了吧台上,身体向前倾去,几乎要挨到铿惑的脸上,而且那平
“如果她们被俘虏了,电视上不可能还在播放她们的通缉令,而且逆熵也绝对不会一点动作都没有,他们至少会想办法联系我,让我交出我手上的瓦尔特,而不是杀了他……对了,说起来,这个瓦尔特说他和入侵圣芙蕾雅学园的那个瓦尔特不是同一个人对吧?双胞胎?”铿惑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各个事件之间好像都有着如藕丝般暗藏在地下的联系,要梳理清这里面的关系需要一些关键的情报和时间,现在在这个小巷里显然没办法去完成这项工作。
铿惑一路上躲躲闪闪,依靠着早就在通讯器中离线下载下来的新加坡市内监控分布图,弯弯绕绕地拐过了数不尽的监控,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地溜进了一个乍一看跟垃圾堆一样,仔细一看跟垃圾场一样的小巷里。
浮现出了焦急与不可思议的神色,“难道逆熵直接在大楼里引爆了毒蛛机甲?确实有可能,25层那里不少地板已经塌陷,如果是小型的毒蛛机甲的话,确实可以造成这个规模的破坏力……不对……”
“情报……糟了……刚才没有仔细看通缉令,如果我看了的话,应该就能知道现在她们的安全情况了……”铿惑突然间懊恼地捶了一下墙,突然有种想折返回广场看看新闻的冲动,但他很快就把这种危险的冲动压制了下去,向着幽深的小巷深处走去,“冷静一下……新闻和情报的话,找到了天命的情报组织一样可以得到,小不忍则乱大谋……武装政变?发生的时机实在是太巧了,说这背后没有逆熵的小动作我自己都不信……可是……”
铿惑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扇破败的门,那扇门一看就知道是门中的老古董,甚至让人怀疑它会不会立刻就烂掉:“给我来一杯阿波卡里斯汽酒。”
“您说笑了,现在可是早上八点……”酒保勉强地笑着,好言相劝道,“客人……我很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小店确实已经打烊了,您可以去附近别的还在营业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