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如果圈子里有一个脚程快的，至少今天食堂有猪肉芸豆馅儿的包子这个情报你可能就能比别人得到的早一些。
“那你以前惯用的是什么战术？”围观者并没有放弃，她觉得铿惑就算是用惯用的战术，很可能也是她们没有想过的东西。
“哟，来了啊？”
“通常会是在九点到十一点，会在指挥中心的b302室，你要是有空的话，随时可以过来。”那个搭话的指挥官见事情差不多说完了，也不留在这里给铿惑平添尴尬，转身离开，去开始自己的训练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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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事到如今，铿惑觉得自己没有加入她们之中任何一个圈子的必要了。
围观的指挥官们并不是安静地围观，她们也会借机和铿惑搭个话，最起码不会弄得跟排队参拜一样气氛尴尬，况且如果大家熟一些，能够交流一下战术心得什么的的话，对彼此都有好处。
所谓的圈子，其实是水平相近的人组成的一个团体，在这个团体中，这些人互相发红利，维持互相促进的多边共赢状态。如果这个圈子里突然加进来一个水平比较低的人，众人的红利就会像几个联通容器里的水一样流向低水平的那个人，直到这个人的水平跟上其他人的平均水平，这个红利循环才能继续维持下去。
铿惑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战术演习室，去到他常用的那台机器开始了今天的训练，周围的指挥官们果然不出所料像往常一样三三两两地围拢了过来，跟铿惑打着招呼。
而铿惑就比较尴尬，因为极东支部只有他一个人。
“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咳咳……这个是私人问题……”铿惑决定且战且退，转移话题。
“没有啊，我就是觉得你怎么总是孤零零一个人的，大家开的战术研讨会也没有见过你。”可能是觉得话谈得差不多了，围观者终于说出了她们的目的，“今天公式战后要不要来参加一下研讨？大家都会交流一下当天的想法之类的。”
“嗯。”铿惑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前两周指挥对人作战的次数比较多，这周终于要干回老本行了，肯定得来熟熟手。”
这个红利倾斜不是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调控的，而是在圈子的多边共赢状态下的必然结果，因此，才会有某经济大国退出某经济贸易联盟这种事发生——原本这个经济贸易联盟是几个经济发达国家组成的经济共荣圈，直到后来加进来了几个经济水平较低的国家，导致红利不可逆地向着经济水平低的国家涌去，并且这几个经济水平低的国家偏偏又是无底洞，导致几个发红利的大佬心有不满，才有了退出经济贸易联盟的举动
铿惑差点被吓出个嗝儿，天命规定指挥官禁止与手下的女武神有恋人关系，如果她们追问起来的话，自己该怎么回答？
“话不能这么说……”铿惑觉得自己招架不住了，对于这种家长里短的聊天他并不是很擅长，“训练呢，能不能说点正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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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惑在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周的公式战你有什么准备吗？”
“那就是没有咯？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啊？”
铿惑有注意过，食堂里吃饭的指挥官们往往分成几堆，欧洲总部那边来的一堆，非洲支部来的一堆，大洋洲支部来的一堆。她们之间很少有互相交流的时候，想来是在熟悉的人之间构造起了一个舒适圈。
“就算很正常的空中部队压制，地面部队在掩护下推进，有时候根据情况会设下埋伏，”铿惑的回答滴水不漏，况且他原来也都是这么做的，毕竟有德莉莎在一边看着，他可不敢做什么风险性不确定的骚操作，“具体情况还是要因地制宜。”
“准备？说实在的还真没什么可准备的，【崩坏兽歼灭】不是我们的老本行吗？就按照以前的办法来不就行了。”铿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做什么骚操作的准备。
“这个嘛……”铿惑犯了难，他装作正在挑选兵种的样子，偷偷瞥了一眼战术演习室的角落，正好看见屁颠屁颠按照自己所说的去角落里测试战术数据的格瑞丝，顿时放心不少，“几点啊？我晚上通常都要等女朋友电话，不太方便……”
“唔……”他身边的指挥官们下意识地交流了一下眼神，毕竟这些天的观摩下来，铿惑在指挥方面的种种脑洞让她们叹为观止，如果说铿惑没有什么骚套路，她们是绝对不信的。
拉帮结伙是人类的天性，他本以为拉拢自己这种事早该在第二周的时候就发生，所以现在对此也并不感到意外。换个方向来说，这种事铿惑并不排斥，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圈子，而一个信息量流动极大的圈子对于一个身在圈子中的人来说是非常有益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