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不上，但有的东西能跟得上。”韦德意有所指。
“嗯，虽然这个大数据的规模有些可怕，但按照它们搜集情报的模式来看，确实是在进行大数据分析。”
“作为主数据库的助手？”铿惑愣了一下，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那么……这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反了？知道的更多的人反而是助手？”
德莉莎叹了一口气：“我说，你们是不是应该把这种讨论留到会议之后再谈？现在我们应该谈点实际的东西，而不是探讨了半天，只探讨出了【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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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先当真说，我也先当真听……”
“自身情报的保密。”韦德指出了这一点，“每一个负责人的脑海里实际上都没有情报，它们只是临时从主服务器中调取情报，这也是【世界蛇】的保密性如此之高的原因。”
“那是因为我还没说完。”韦德摊了摊手，“你知道【世界蛇】是怎么收集情报的吗？它把一座城市有可能产生价值的所有信息全部收集起来了。无论是今天的游客抵达量，出发量，还是进口货物量，货物种类，乃至街头监控器的录像，单个杂货铺每天的销量，甚至城市中每个人的日常花销，全部被它收入自己的数据库里。”
“据我推测，应该是跑了。”
“【世界蛇】工作福利这么好？那个大型计算机在哪儿？”
“蜂巢？”铿惑有些困惑，“你指的是一个节点负责一个区域，组成大型区域的那种模式吗？”
“对，但是这个蜂巢系统有一点特殊的地方就是——它们的记忆是互通的，只不过都需要经过主服务器这个中转站。”
“存在且合理，只是我觉得这种方式很麻烦……”铿惑皱了皱眉，“必须随时与主数据库建立连接，万一哪天信号不好呢？打个雷什么的怎么办？瘫在家里当植物人？”
“我怎么感觉你在谈论科幻电影……”铿惑叹了口气，扶着自己的额头防止它掉到桌面上，“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没错——这个不是重点，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等会议结束了之后和你详谈。我要说的是，【世界蛇】可能是在用大数据分析寻找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没准就和石碑有关，或者与石碑有关的东西有关。而理由……”韦德叹了口气，“理由现在还没有，准确地说，
“你是认真的？”铿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和德莉莎对视了一眼，“一个一线城市产生的全部数据量——你知道这有多恐怖吗？这远超人类目前所做过的所有大数据分析的规模，按照你所说的那个详细程度，【世界蛇】哪来的这么强劲的服务器能分析这种量级的数据？这可不是【海量】了，这是天文数字。”
“所以你觉得这个解释行不通？”韦德点了点头，他其实觉得铿惑说的不无道理，毕竟按照他观察到的情报显示，【世界蛇】的负责人们都会携带一个助手，如果是为了组织情报的保密性，这种实时连接主数据库的办法也不无道理，“这个方法其实有很多解决办法，比如说身边有一个助手之类的？”
“所以你是说【赤蛇】有一个国家级的大型计算机？”
韦德对铿惑不礼貌的发言并不在意：“没关系，反正这也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现在假设【世界蛇】真的是我所说的这种思维网络，那么接下来的这个消息就很有意思了。”
“我赞同阿波卡利斯女士的看法。”韦德也深以为然，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那么我来说一下我的想法吧——我做出了一个假设，假设【世界蛇】的各个负责人其实是相当于一个主服务器的【节点】一样的东西，他们的记忆过程由主服务器进行统一调配，也就是说，类似于蜂巢一样的思维网络。”
铿惑拿起那个记忆核心晃了晃：“就靠这种东西？体积决定了运算量与运算速度，哪怕不是由它运算，它也要经手这些数据，它的传输速度能跟得上？”
“你找到了什么？”铿惑总觉得韦德越说越偏，刚才明明是要解释一下石碑与另一件事的联系，现在却在解释【世界蛇】的思维网络，“你的意思是【世界蛇】的思维网络和石碑有关？这个跳跃度有点大啊。”
建立连接以保证自身逻辑性的顺畅……”
“哦……”韦德哦了一声，他明白自己和铿惑在此刻终于产生了思路上的分歧，“所以你是想说这个特殊算法其实是ai程序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世界蛇】这是在……”铿惑的眉头皱了起来，“做大数据？”
“谁知道呢？”韦德揉了揉眼睛，“也许确实如你所说，【助手】才是真正的负责人，而【赤蛇】只是【助手】的一具外壳。”
“没错。”
铿惑怀疑自己听错了：“……计算机还会长腿？活着的？移动式服务器，有自律ai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