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奥托·阿波卡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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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穹市的局面到目前为止都还在铿惑的掌控中，唯独奥托的出现是出乎他预料之外的，因此他才会当机立断地铲除这个潜在威胁。
“奥托，虽然你栽培了【天命】，但你盗取了【天命】的革命果实。因为【天命】是为了对抗崩坏而生，而不是为了复活卡莲而生。”
没有那么多实验素材，没有那么多资金，也没有那么多听命于你的人，所以你必须利用【天命】，盗取【天命】的成果。”
铿惑的话猛然刹住，似乎是觉得今天已经说够本了。
“奥托，不是我要塑造新时代，而是新时代——它已经来了，它马不停蹄地来了，它已经在敲门，它迫不及待地要破门而入了。”
“是通过实时无线传输吗？还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上载记忆备份？你是如何知道【你】死了的？如果你在一个信号不好的地方死了，【你】死了的信号还能不能传回你【本体】那里？”
铿惑深吸了一口气，说了这么久的话，他却突然间觉得有点累了。
铿惑无论是语气，眼神还是表情，都已经看不出丝毫的愤怒和疯狂，仿佛之前只不过是在演戏。他平静地看着奥托仅剩的头颅，似乎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阐述事实。
铿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必！将！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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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铿惑也能做一个实验，看看奥托这种类似于重生的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七百三十章你在干什么啊八重樱！为什么只是看着！
“很简单啊，如果你成不了【神】，就不能复活卡莲，也不能消灭崩坏。但【天命】的存在意义是消灭崩坏，消灭崩坏并不一定需要你成为【神】。但你为了达成复活卡莲这个目的，把成为【神】巧妙地伪装成了消灭崩坏的必须步骤——而更可笑的是，【天命】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你想成为【神】，更不可能希望看到天命与【崩坏神】做交易。”
铿惑长叹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哦对……我差点忘了给你解除禁言了。不好意思，当权限狗实在是太爽，一时没忍住。”
“所以在天命总部的时候，我才会笑得那么开心，因为我发现原来你他娘的竟然怕我。”
“请你为了全人类的大义，牺牲吧。”
“……你就是旧时代。”
铿惑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虽然他现在无法真的杀死奥托，但好歹出了一口怨气，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无法再直接对天穹市做些什么。
“很可惜，奥托，我知道我没法把你杀死在这儿，但有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
铿惑蹲下身，用手里的折扇拨弄着奥托被踩扁的头，眼睛却盯着地面，自言自语。
“奥托，你害怕的是这个，你害怕我把这一切揭露在所有人面前，而我恰恰又有那么点号召所有人的可能性。”
“可是那会儿太忙，直到现在，我才确定了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真可笑，【天命】竟然是被你统治了五百年。”
“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不被任何人的主观观念所影响，它是一个客观的事实——大崩坏发生了，世界变化了。【世界蛇】在虎视眈眈，天命却依旧在稳固政权，打压异己，无视了围墙外的狼群，安心地在一墙之隔后做着黄粱一梦……”
现在，铿惑差不多摸到了些眉目，但在见到真正的奥托本人之前，这些也只是推测而已。
那一脚重重踏下。
“人类的黎明必将到来，而旧时代的黄昏——”
他抬起自己的脚，如乌云般停在奥托的头颅之上。
“因为无数的女武神，哪怕是死在战友的手里，都不愿意在死后成为死士。”
“如果不能，那么在一个信号不好的地方杀死你，你就会真的死去吗？这显然不符合你的谨慎。那么问题又来了，如果你在一个信号不好的地方死去，你死去的【
“奥托，我知道这杀不死你。在总部我把你的那具破烂拆了之后，你还能通过广播跟我讲话，从那个时候起我就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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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在天命总部的时候，我确实杀过你一次，但你立刻就又复活了，而且很明显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是重生了，是以什么方式重生的呢？你的记忆是如何继承的？”
这双黑色的皮靴是铿惑特地为奥托准备的，鞋底和鞋头镶了钢板，再配合上【凝滞】的金属性能量，强度堪比用于锻造女武神武器的艾克斯曼特种合金。
铿惑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失望。
随着禁言法令的解除，奥托终于可以说话了：“新时代？你是说，你能塑造全新的时代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