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已经见过了吗？”铿惑对幽兰黛尔的提问感到莫名其妙。
“他们已经突破了【火力胶囊】的防线，进入基地内部了。”指挥室里，渡鸦抱着双臂靠在门边，盯着灰蛇的背影，“能不能快点结束？这场戏真的很无聊。”
“对了，渡鸦。”灰蛇突然回过头，“如果一个高级干部都没有出现，他们会不会觉得不对劲？”
“这里问题很大。”铿惑站在幽兰黛尔身边，却没有急着进攻，“从外面到这里，一共穿过了三层具有不同性质的空间，最外面一层是现实世界，中间一层是量子之海与现实世界的夹缝，我原本以为第三层应该是量子之海内部，而这……”
“铿惑，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幽兰黛尔低声问道。
总之……也可以理解为对方是不想让自己被抛下才进来的，这让从未拖过别人后腿的幽兰黛尔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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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撤退！”幽兰黛尔突然急切地喊了起来，“那层空间壁障实际上是……”
渡鸦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警惕地看了灰蛇一眼，又抬眼看了一眼监控画面上的人，赶在灰蛇的下一句话出口之前飞速撤出房间关上了门。
“哈？”幽兰黛尔一愣，她没想到外面竟然已经变成这样了，“可是明明只是僵持阶段……”
铿惑点了点头，不知可否：“不用管那么多，找到第二神之键，关闭它，把这个空间囊肿关上，就万事大吉了。”
铿惑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所以我才进来了！你脑子发梗听不懂吗！”
“这不是量子之海。”不用铿惑解释，幽兰黛尔也发现了不寻常，“他们只是用什么东西把最里面的空间围起来了？”
“胶着，而且世界蛇展现出的技术我们既无法分析也不知道原理，这样打下去我们迟早会输。”铿惑保持着低空飞行的姿态，同时也没有忽略对周围的警惕，“你又断了联系，外面怀疑你被世界蛇放逐进了量子之海，正在讨论要不要撤退。”
幽兰黛尔哑然，莫名地感到些许不好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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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愿意思考其它的问题。
世界蛇的部队呢？
“那你进来干什么”幽兰黛尔大声问道。
可那些炮弹如无根之水，都是凭空从空气中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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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边，渡鸦的眉头皱得紧巴巴的：“我不明白，我们究竟在跟谁合作？天命？还是铿惑？”
外面考虑到战局趋势和战损，确实有考虑撤退的可能。可铿惑既然进来了，就说明他是要帮自己尽快解决第二神之键的问题。
这个基地的防御系统是超出了现代人类社会理解的，但同样，对面也有两个超出了现代社会理解的人。
“那敌人的炮兵阵地到底在哪？”
“是量子之海，我知道。”铿惑叹了口气，“一旦那层壁破裂，量子之海与现实世界之前的桥梁就会打通，两种数学规则的冲突会导致现实世界的数学规则崩溃，进而导致物理规则崩溃，而且这种崩溃很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不断蔓延，最终……可能会导致整个世界被量子之海吞噬。”
外面的火力覆盖究竟是从哪来的？她千辛万苦杀进来，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幽兰黛尔跟在铿惑身后，向着那个被扭曲的前研究所飞驰而去。这一路上，他们没有遇到任何阻拦，仿佛这里只是一个空置的仓库。她忍不住回头向外面看去，外面的天空依旧是被炮火覆盖，时不时炸开一道烟花的场景。
灰蛇并未对渡鸦的反应感到不满，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监控屏幕。许久，他的手指才落到操控面板上，输入了一串字符。
“看不见终点的僵持对战争双方来说都是输，现在的僵持也只是暂时的而已。”铿惑眉头紧锁，“我们本来就失了先手，再加上对方的情况未知，所以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提前认输尽早回家收拾整理准备下次战斗，总比在现场死磕到弹尽粮绝的好。”
幽兰黛尔反瞪了回去：“不能撤退！”
他们的炮兵阵地呢？
“我见过？”幽兰黛尔一愣，立刻就明白了铿惑的意思，
第八百零三章大门破裂
“我们会与胜利者合作，若是连这点小场面都无法解决，那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灰蛇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基地中，这里除了他和渡鸦，再也没有一个人，“不过，也差不多是时候了。打开第三道安全锁，【泄洪】。”
“这是尊主的意思。”灰蛇不为所动。
铿惑瞪了幽兰黛尔一眼：“所以我才进来！要不是你陷进来了，现在外面早撤退了！就你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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