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纹路的点缀，配合上那长达数米在空中飘浮的裙摆，让它的主人犹如在出席一场盛大的宴会。
“是合作。”奥托的一只手负于身后，一只手收于腹前，言谈举止间未见半分畏惧。
“礼物？”空之律者的眉头轻蹙，“人类，你是在向我表达臣服吗？”
“没想到我们竟然又见面了，你的生命力还真是像蟑螂一样又臭又硬。”空之律者的语气中毫不掩饰对于奥托的憎恶，“觊觎神的权柄的蝼蚁，这是你搞出来的鬼？”
而空之律者与第一律者不同，她的特殊之处在于除了她本身拥有的空之律者核心，她还拥有四颗律者核心，并且每一颗都有着独特的属性。
【渴望宝石】的力量在温蒂的体内会最大化地保持稳定状态，但这并不能妨碍空之律者感应到面前这个女孩儿体内蕴含着的力量。
“合作？”空之律者的身体在空中向下坐去，身下明明空无一物，却稳稳地坐在了空气上，“凭什么？”
奥托拍了拍手：“【心宿二】。”
她的目光扫视过面前的众人，依次落到了德莉莎，齐格飞和杨的身上。
奥托的眼神微眯，碧绿色的瞳孔中闪过片刻阴翳，却被他很好地隐藏了下来：“这个问题，不如等我们解决了共同的问题再讨论，如何？”
自始至终，在场的所有人里最受煎熬的人都是齐格飞，这一点从未变过。
“她不是……她是……空之律者。那个叫作琪亚娜的小女孩儿……已经……”
杨适时地闭上了嘴，不动声色地用余光观察了一下身旁的齐格飞。
“您说笑了，女王陛下。”即使对方刚刚还将自己的身体搅成了碎屑，奥托此刻却没有分毫的愠怒之色，他神态从容，仿佛胜券在握，“我只是来送给您一份礼物。”
第一次，诞生了掌握【智慧】与【创造】的理之律者，即记载中的第一律者；第二次，诞生了掌握【空间】的空之律者，即记载中的第二律者。
空之律者的声音飘渺而又无法捉摸，仿佛从所有方向同时传来：“我记得你，你……还有你。”
那是她曾经的五颗律者核心中的一颗，操纵理想流体与【流动】权柄的权杖，那是【神】赐予她消灭人类的武器。
“琪亚娜……”德莉莎下意识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掌握流体与【流动】概念的风之律者核心，掌握【生】与【死】的死之律者核心，掌握能量的火之律者核心以及掌握分子间作用力的雷之律者核心。
“有。”一缕浓稠的猩红液体缠绕上了奥托的手臂，那螺旋的结构宛若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我想，您一定也不希望现在就和我动粗。”
“不对，你不是他……”空之律者的眼睛突然在杨的身上停顿了片刻，但随即便挪开，“不过这都无所谓了——那个藏头掖尾的小丑，需要我亲自揪你出来吗？”
【律者】，崩坏侧的究极生命体，是当崩坏活动攀升至波峰之时才会诞生的崩坏阵营的领袖。
“共同的问题？”空之律者冷笑一声，“我们有共同的问题吗？你们是我的敌人，哪怕有暂时的共同目标，在解决了问题之后也会倒戈相向。在这种前提下，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
【渴望宝石】，【静谧宝石】，【疫疾宝石】，【征服宝石】。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天命的记录中，这一纪元人类文明有过两次最大的崩坏爆发事件。
空之律者的目光被那抹红色牢牢地吸引住，一种危险而又熟悉的感觉陡然间漫上心头。那浓稠的猩红液体上传来的是一种仿若天敌般的危机感，本能告诉她，她不该和那种东西面对面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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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空之律者曾经拥有的五颗律者核心，此刻都在天命总部。而由代号为【心宿二】的怀特呈上的温蒂体内含有的【渴望宝石】，则是奥托赠送给空之律者的重生贺礼。
“您也看到了，这些人。”奥托侧过身去，仿佛为极东支部和逆熵的众人让开一条道路，“他们是您的敌人，同时也是我的敌人。如果您要与在下为敌，不如等解决了他们再作定夺，如何？况且我还为您的重生带来了贺礼，您必然不会一上来就对笑脸相迎的人刀剑相向，对吧？”
而在第二律者死亡后，她的五颗律者核心自然落入人类的手中。除了她本身的代表【空间】的律者核心，其它几颗律者核心都有了新的名字。
奥托的身影随着空之律者的点名再次凝聚成实体，好像刚才受到攻击瞬间被空间切成碎块的那个人并不是他一样：“能被您记住，诚感荣幸。”
“那么，我们共同的问题是什么？”
闻声，怀特推着轮椅缓步向前，仿佛呈上佳肴般呈上轮椅中的女孩儿。
空之律者似乎经过了片刻的思虑，她所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