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地下？”琪亚娜一愣，连忙将枪口指向地面，“在哪儿？”
“不是……地下。”丽塔观察着生命信号探测器上的光点，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栋实验楼里的生命信号并不少，只是她们附近的这片区域比较稀疏。可能是因为夜太深的关系，前厅这里并没有多少人。
尽管如此，天穹市的伤亡依旧惨重。没有人预料到天穹巡卫机甲竟然会突然不分敌我地展开攻击，大规模的机甲瘫痪更是让天穹市政府方没能在第一时间制止机甲暴乱的扩大。
察觉到只是自己想多了的丽塔松了口气，目光却被生命探测器上一闪而逝的小亮点吸引了注意。
“没……没什么……”琪亚娜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她在刚刚那句话的时间里重新感应了一下周围的空间稳定性，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只能怀疑自己刚才是神经太紧张引发的错觉。
“神城医药有自己的医院，收治的病人都被安置在那座医院里……这些生命信号……”丽塔的眼睛微微眯起，按下颈侧的通讯器按钮，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暴露了，“亚尔薇特，问一下希奥拉，神城医药收治的受崩坏能侵蚀的病人的治疗状况，安置在哪，问得自然，详细一些。”
天穹市的凌晨不复往日的安静，机甲部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随着神州特殊反应部队【天穹】的驰援，局面渐渐稳定了下来。
“而且……”琪亚娜犹豫着，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感觉到的是不是错觉，毕竟那只是她本能的感觉。
“……在地下很远的地方，有生命信号。”丽塔无视了琪亚娜的耍宝，将生命信号探测图的转化为立体图形，拉到了琪亚娜的面前，“这里，有大量的生命信号集群，但是信号反应十分微弱……这不正常。”
但如果对方真的发现了她们，要么就把人全部撤走，要么就一切如常，像现在这样虽然人少但依旧有人活动，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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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在圣芙蕾雅学园的半路加入，使人手原本不足的天穹市能够勉强支撑到【天穹】的增援赶到，城市中的暴乱已经渐渐平息下去。
她感觉到了空间的波动，尽管很细微，就像风吹过池塘带起的缕缕水波一样小而自然，但她还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
抬起一只手，示意琪亚娜停下。这是女武神的战术手势之一，琪亚娜看得懂。
这意味着天穹市的武警部队必须以血肉之躯和钢铁机甲对抗，先天上的不足让武警部队吃了大亏。而万幸的是，军用机甲并不在暴走的行列中，但整座城市多点开花的暴走机甲让局面一度变得十分混乱，这才是初期天穹市官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关键所在。
一旁，琪亚娜继续着自己的推理：“会不会是因为安保人员都集中在楼外区域的缘故？他们人手是固定的，今天外面的安保人手增多了，里面的自然就减少了……”
一时之间，丽塔竟然有些犹豫是否该继续前进。
“你是说生命信号微弱不正常，还是生命信号集群不正常？”
琪亚娜唰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手枪，警惕地背靠着墙壁，“在哪？”
“会不会是神城医药收治的崩坏侵蚀病人？”琪亚娜猜测道。
这样的混乱已经持续了很久，但天穹市陷入暴乱的机甲巡卫数量毕竟是有限的，在经过了最初的措手不及后，武警部队采取了多点分割，以小隔离带形式把暴走的巡卫机甲分别圈在不同的区域。
隔离带被拉开，普通人被隔离在警戒线之外。武警躲藏在装甲车背后，向原本是亲密战友的天穹巡卫发射火箭弹。
丽塔的眉头皱起，她操纵着那条黑色机械犬，打开了生命信号探测器，想看看这里的人到底都跑哪里去了。
“都不正常。”丽塔摇了摇头，“生命信号之间距离均匀，成环形分布，而且信号都很微弱……就像快死了一样。”
琪亚娜所说的事情丽塔其实并非没有察觉，可是她也没有好的处理办法。神城医药实验楼里的人很少，最大的可能是他们发现了实验楼被渗透，由此迷惑她们。
“等等。”丽塔小声地打断了琪亚娜的话，“有问题。”
人们的尖叫声，火箭弹的爆炸声，残破的街道，倒塌的高架桥，被砸得稀烂的店铺和燃烧的汽车构成了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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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么人这么少啊？”琪亚娜环视着人丁稀少的大厅，她们刚才可是刻意绕开了前厅，可是现在远远一望，前厅只有寥寥几个保安，“空荡荡的……像个鬼城一样……”
但这个夜晚显然还没有玩尽兴，它还有很多劲爆的表演要呈现给这
在确认了周围安全后，丽塔才皱着眉问道：“什么不大对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