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不好意思……你是谁？
“不能。”莉薇尔特的回答意简言赅，“我又不是你的女仆。”
“可可利亚？你不是说……”莉薇尔特皱了皱眉，“将可可利亚作为观察目标是不是不太妥当？既然情报指向米高扬中央设计局才是与【世界蛇】有直接联系的组织，我们为什么不去监视米高扬中央设计局，而跑去监视可可利亚？”
“你是说……那个古斯塔夫自称是第一律者的克隆体，所以世界蛇很有可能正在进行的实验是……律者军队？”德莉莎显然被铿惑的脑洞吓了一大跳，她完全可以理解这个计划有多疯狂。
“因为【世界蛇】进行了崩坏的基因实验啊……实验内容不止是我而已……”古斯塔夫走回沙发旁，慢慢坐下，对莉薇尔特挥了挥手，“这里好闷啊，莉薇尔特，能帮我把窗帘拉开吗？”
……
“唔～总算弄完了……”德莉莎美滋滋地伸了个懒腰，险些从椅子上滑下去，“铿惑，我有点累了，你那剩下的几个问题干脆明天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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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去看琪亚娜，她说想吃佛跳墙，今天一大早我就炖上了，现在得回去看看锅干没干。”铿惑回答得倒是干脆，他推开门，把挂在门边的舰长帽戴回头上，长而宽的帽檐盖住了他的眼神，让德莉莎甚至产生了一瞬间不认识这个人的错觉，“明天早上八点半，你做完早祈祷之后我会来找你，我想问一下关于……莉薇尔特的事情。”
“因为米高扬中央设计局所服务的不只是可可利亚。”古斯塔夫打开一听可乐，显得十分的悠闲，“它与世界上很多组织都有联系，西亚的战争，东南亚的非法组织，国际交易中被严令禁止的货物，甚至足以让五大常任理事国同时派出间谍进行刺探的货物……它的情报太多太杂，我们很可能会有疏漏——但可可利亚就不一样了，我是在减轻我们的工作量。”
德莉莎愣了一下，按照往常，铿惑这个时候肯定会双手一拍桌面咬牙切齿地怒斥自己又想偷懒然后滔滔不绝地讲述学园现在是如何艰辛困苦身为学园长应该挑起大梁负起责任努力认真工作之类的身为老板的人才经常说的话。
……
“嗯，所以我觉得，这件事最好是和本部汇报一下。毕竟【世界蛇】连克隆第一律者这种事都能做出来，还能忍住到现在都不蹦出来，我想一定是有更大的阴谋，也许就如神话传说中吞噬尘世的巨蟒一样，为的是在诸神的黄昏那日从环世之海探出头来，吞噬神明呢？”铿惑拿出一张列表，上面详细地列出了哪些东西该跟本部汇报，哪些不该汇报，“德莉莎，这是我的建议，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请一定跟我说一下再做决定，好给我留出一点时间想想怎么编……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么【世界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您有眉目吗？”莉薇尔特歪了歪头，对古斯塔夫的说辞并不感冒。
就像是别的小孩还在用木头做的刀剑互相比划来比划去的时候，有一个藏在角落里的不知道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多大年纪的人突然在地上架起了一排自动火炮，而且他还不给自己的行为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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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狂魔协会，这么多年里就像一个金鱼佬一样盯着茁壮成长的【天命】……吃饱了撑的吧？”
现在【世界蛇】的“自动火炮”可能还在研发阶段，但谁也不知道它们何时将会登场。
可今天铿惑竟然“嗯”了一声，收起文件夹准备走了？
……
出乎预料的是，铿惑竟然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收起文件夹准备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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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耸了耸肩，对此不以为意：“【世界蛇】试图克隆第一律者……而我就是那个实验的产物——一个试图将第一律者批量生产的组织，会是没有野心的？说出来谁信？耗费那么多人力物力，布置了如同蛛丝网一般的阴谋，难道就是为了克隆出来几个人，自己悄悄地开心一下？当然不是……第一律者的复制体……【世界蛇】是想要一只由【第一律者】组成的……军队啊……强大的，可控的，可以无限量产的军队！可可利亚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就像神话中的耶梦嘉德，在【世界蛇】面前，没有人敢妄称巨人……”
这个铿惑该不会是假的吧？
“最后……我可不仅仅给了天命提醒啊……想来逆熵的那两位已经收到了我遗物，她们是聪明人，知道该如何利用我的【遗物】才能最大化地获取利益……接下来，我们只要观察可可利亚就好了。”
想到这里，德莉莎脸上的表情一僵，她的身体也随之僵住，她小心翼翼地问道：“铿惑……你一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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