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铿惑好像不是那么乐意，格瑞丝还是厚着脸皮一场不落地观摩了铿惑所有的训练战。
“没事没事。”那个跟屁虫赶紧摆了摆手，好像根本就没听懂铿惑的意思，“我就是先想想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没弄明白的话再问问你……”
“我说你……”铿惑一脸蛋疼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女武神，在长达五天的漫长拉锯战里，他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叫作格瑞丝，也知道了她来自欧洲总部，但是依然没有弄明白她老跟着自己是要干什么。
万幸的是她的部队并没有暴露，至少铿惑没有对她的暗杀部队进行围剿。但在后面几天的复盘里，格瑞丝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暗杀部队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在别人眼中，铿惑的这些战术指令可能就是在做无用功，可是跟铿惑亲手较量过的格瑞丝却并不这么认为。
到目前为止，都是正常展开。
“没有，那是什么意思？”跟屁虫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铿惑当场就是一个急刹车：“你干啥啊！”
当时她先稳住了阵脚，没有进行过多的行动，而是等铿惑的
可是跑着跑着，他又察觉出不对劲了，扭过头一看，那个脑子缺根弦的跟屁虫还跟在他后面。
只要她别总是大呼小叫或者突然间蹦出一句“为什么”就行。
这种行为一度让铿惑感觉十分不舒服，但又没有规定说不许其它学员观摩自己的训练，再加上铿惑觉得即使让她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在模拟训练中使用的都是自己以前假象过却没实际使用过的战术，其中绝大多数在试验后都证明是废案——所以给她看看也无妨。
“……你要干嘛啊？”铿惑本能地感觉到了对方身上一股麻烦的气息，“我今天出门可没带钱。”
格瑞丝一直跟着铿惑的原因是铿惑是战术体系与战术思想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天命的教材里，可以说完全是一套崭新的作战思路。如果她能弄明白铿惑那些匪夷所思却很有效的战术的核心思想是什么，对她的成长可以说是大有裨益。
“我有事我当然要走了！”
比如说从第二周开始就一直跟着他的那个跟屁虫。
可那些无意义战术指令却又不是指挥失误，因为它们并没有引起战术体系的崩溃，也没有暴露自身阵线的弱点，就像一个战术体系中的增生组织，如果说有什么负面影响的话，那就是额外消耗了铿惑的许多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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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先跟着你可以吧？”
这几天里秦澪音好像很忙，白天的时候没有来给他训练，结果格瑞丝就自动自觉地接过了这项任务，每天准时准点地来到铿惑练习用的模拟指挥台边上等着铿惑，要么和他打几盘，要么就站在他身后观看他的战斗。
“……那就回去搜，搜到了你就懂了。”
个傻缺娃子一眼，这种道理不可能没有人明白才对，“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作‘发财的方法都写在宪法里’？”
可是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的时候，铿惑的布防阵容却闪电般地变了，完全变成了另一套体系，不但导致她的后续计划完全作废，还让她手忙脚乱了一阵子，险些以为自己潜入的部队要暴露了。
可是铿惑的战术思想就很奇怪了，他好像没有什么战术思想，每一盘的战术都千差万别，如果不是她在一旁看着，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同一个人指挥的战役。
“你跑什么？”困惑的反而是跟着他的那个跟屁虫。
尽管如此，格瑞丝还是看出了铿惑战术思想的一丝端倪，她发现铿惑总是在做大量的战术指令，其中绝大部分都没有用，只有少量的战术指令是有效的且切实地起到了作用的。
在她与铿惑的第一场交战里，她根据系统给出的铿惑势力的布防图迅速制定了潜入计划，并且成功潜入了铿惑的势力范围，寻找机会击杀铿惑的指挥官。而她在自己的布防区域中也做出了些许的更改，增加了四条巡逻路线，防止铿惑的暗杀部队潜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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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什么样的战术一定都有一个核心的战术思想，而且根据指挥官的不同而有着不同的特点。有的人喜欢正面对垒，积累场面小优滚成大优；有的人认为战役的重点不在正面而在侧面，通过阵型拉扯与机动性赢得胜利；也有的人坚信敌后作战的重要性，利用敌后部队的动作破坏敌方的军队运转体系，克敌制胜。
铿惑现在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人的一生中一定会惹上不定数量的麻烦，而且根据墨菲定律，其中一定至少有一个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你。
第三百七十五章你的指挥所到底藏哪儿了？
……
说完，铿惑装作看了眼时间的样子，撒腿就跑。
……
